門抵的死死的。
漫不經心的勾了勾唇,連俢肆壞笑著往她臉上吐了一口氣,“你整理啊!”
雖說他有一肚子的氣急於發洩,可他不著急,今晚多得是時間,他要玩玩的跟這只不聽話的小豹子玩兒。
薄唇微微動了動,唐翩躚正準備開口說‘有你在,我沒辦法整理’。
結果,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他搶在了前面。
“別告訴我你害羞!”
“你全身上下哪兒我沒看過,沒摸過,沒嚐遍?”
說這話的時候,連俢肆邪魅的眼神放肆大膽的往她窈窕的身姿上掃來掃去,最後定格在了她胸前實布和蕾,絲交接的地方。
只看了幾眼,他就眼放紅光,甚至當著她的面,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滑動起了喉結。
知道這隻狼沒安好心,老毛病又犯了,唐翩躚鄙視的瞪了他一眼,忙用雙手護住了胸。
好好的風光被擋住,連俢肆失落的直翻白眼。
既然不給看,他便繼續撩撥她。
好久沒跟她調,情了,他就喜歡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逼她就範。
薄唇遊弋在她頸畔,邪惡的笑掛在嘴邊,連俢肆故意用著極輕極曖昧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喃,“我說躚躚,湛天丞跟你做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你的那個區域附近有顆句號那麼大點兒的小紅痣?應該沒有吧,他有我那麼仔細麼?”
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唐翩躚估摸著大半是杜撰,那個地方她自己又看不到,無從查證。
“你……去死!”羞赧的咬咬唇,惱羞成怒的瞪他一眼,她騰出一隻手來欲要扇他耳光,無奈這個傢伙太精明,掌心都快要落在臉上的一刻,又被他給扣住了手腕。
這一次他倒是沒粗魯的把她的手臂甩開,反而是就著扣手臂的姿勢把她的手往他肩上扯了扯。
他一鬆開,她的手臂就自然而然的搭在了他肩上。
而他不及她抽回手臂,趁勢扣住了她的腰,並把她大力的往上一提,她整個人就像舞者一樣攬著他的肩膀密密匝匝的貼在了他懷裡。
然後,不給她喘息的時間,連俢肆移開她捂在胸前的那隻手,十指緊扣,帶著她一個大跨步就在寬敞的房間裡旋轉舞動起來,“今天穿這麼漂亮,不跟我跳支舞說得過去嗎?”
遇見類似於茶几之類的障礙物,連俢肆都會敏捷的用腳踹到一邊。
他突然跟個神經病一樣拉著她在房間裡跳起了舞,唐翩躚惱火的直用眼神瞪他。
她試著把手抽回去,可惜沒有用。
無奈之下,只好和他一起瘋。
套房式的格局空間很大,兩個人一會兒從房間中央跳到窗邊,一會兒又回到了門邊。
他舞步太快,唐翩躚穿著高跟鞋都快跟不上了,索性把鞋蹬掉了,赤足上陣。
和他在一起只要不做那件事,別的她都沒壓力,慢慢的唐翩躚也放開了。
黑色的裙襬隨著舞步以及陽臺上吹進來的晚風隨風飄揚,黑與白的經典搭配儼然成了房間裡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加上兩個人默契十足,只要他又停頓的意思,唐翩躚都會高揚手臂配合著後仰下腰。
她跳舞的樣子最美了,連俢肆看得如痴如醉,都快忘記生氣這一說了。
“你還別說,我們倆的默契真是非比尋常,黑白配,多登對!”
“滾開,誰跟你配!”
兩個人一邊跳舞,一邊鬥嘴。
“我他媽的怎麼就那麼喜歡看你又生氣又羞臊的樣子呢,這也是種病吧!”
“我叫你出去,你聾了嗎?”
“你是真不瞭解我,還是假不瞭解!你覺得我不幹點什麼,會輕易離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