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粗了。
    一隻大掌以絕對霸道的姿態反摟住她的肩膀,而另一隻則攫住她的下巴,把她本就側著的臉徹底轉過來面朝他。
    連俢肆輕啄她唇邊之餘,凌厲的眼神緊鎖她不放,“就這麼怕他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是!”明知道肯定的回答會惹怒到他,唐翩躚也管不了那麼多,毫不猶豫的輕點螓首。
    胸腔裡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因她點頭的動作以野火燎原之勢捲土重來,連俢肆忍住想把她掐死的衝動,繼續追問,“就這麼在乎他的感受?”
    “是!”唐翩躚不想騙他,再次果斷的點頭。
    連俢肆怒了,反摟在她肩上的那隻手趁勢掐住她的脖子,“你還真敢回答,想死是不是?”
    知道他不過是嚇嚇他,他才捨不得真的對她下手,唐翩躚也就沒往心裡去,淚眼婆娑的望著他,繼續相求,“連俢肆,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再傷害他了,他太可憐,而我,實在是太可惡了……”
    話還沒說完,想起外面的人,以及眼下她和阿寺做的事,唐翩躚就難受的抖著肩膀無聲的輕啜起來。
    凝著她痛哭流涕的樣子,連俢肆是既氣的要死,又心疼的不得了。
    抬手為她擦起了眼淚,他憤憤不平的小聲抱怨起來。
    “你豈止是可惡,根本就是可恨!”
    “說他可憐,我死都不服!他有什麼好可憐的!自從耍陰招得到你以後,這幾年他可謂是盡享齊人之福。為了防止我們舊情復燃,竟然把我的女兒寄養在別處。想想這些事,我他媽就窩火,就想把他五馬分屍挫骨揚灰!”
    “這幾年你跟他恩愛繾綣的時候,可有想過我的難受?五年多以來,我完全是守著跟你的回憶熬過那一個又一個漫長的黑夜。這期間我他媽再難受,都沒出去亂來過!這個癟三,他有我可憐嗎?”
    不抱怨還好,抱怨了一番,又想起了湛天丞的所作所為,連俢肆氣得兩眼直冒火。
    也就顧不上她還在哭,控制音量的質問她道,“躚躚,告訴我,從那次澳洲分開以後,這四年,你們婚前婚後應該沒少做吧,嗯?”
    見她一言不發,就知道圓睜著一雙哭得紅紅的眼睛似怒似嗔的瞪著他,連俢肆煩悶的抿了抿唇,毫不心軟的趁機威脅,“說不說?不說信不信我把門開啟,當著他的面……”
    不等他說完,唐翩躚沙啞的哽咽就將他打斷,“如果我告訴你,我從來都沒跟他親熱過,這具身體一直以來就只有一個男人碰過,你是不是可以停下來,是不是可以不再那麼恨他……”
    唐翩躚本來不想告訴他這件事的,可是眼下她別無他法。
    只有讓他知道她從來都是屬於他一個人,他才不會繼續亂來,才有可能放過天丞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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