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木老爺上門賠禮道歉,不然道歉這種事應該是木少峰自己來的。這樣猜想基本上八九不離十,但這事陳鴻明不想對江容講,免得江容心裡在想東想西的。
江容雖然也任性妄為,卻也從來不愛同人搶東西,更不用提搶別人的東西,連用銀子砸人奪人所愛的事都很少有。
陳鴻明比較起江容與郎嬌嬌也是心裡覺得後怕不已,如果當初他喜歡的是郎嬌嬌,會不會也變得同木少峰一樣懊悔不堪呢?
江容卻不相信木少峰與郎嬌嬌斷絕關係了。
陳鴻明鬆了一口氣,只要江容不拿她自己同郎嬌嬌比就沒啥事了。陳鴻明堅持說肯定是已經斷了,理由是木老爺親自出來解釋並且道歉。如果不是真的斷了,木老爺這樣作為,會讓木家受盡嘲笑。
江容覺得這兩者完全不是一碼事。
陳鴻明大笑。“我們賭吧,我賭木少峰一定會不會取郎嬌嬌,他會娶別人,最多同郎嬌嬌藕斷絲連。”
江容想了想,“我賭郎嬌嬌一定不會給木少峰做外室,就算她沒有木少峰了,也還有家業,實在沒必要為了一個男人弄到丟人到那種程度。”
陳鴻明再次大笑,“我賭的,只要木少峰娶親了,就是我贏了。可是你講的,得多少時間才能證明啊。”
江容惱怒,不理他了。
陳鴻明大笑,低聲告訴江容,“我要去找金多多,這事一定是金多多口氣不穩漏出去給郎嬌嬌的,不知她說了多少,我得去警告她。”
江容有些緊張,“這樣上門,會不會讓人看到有懷疑。”
陳鴻明拍拍她,“我們捎了走失的她回來,她不感激不說,反而散步妖顏,我不上門質問就是心虛了。”
陳鴻明登金家的門,求見金老爺同金多多。
金老爺很是開懷,難不成是這陳鴻明覺悟了,見那郎嬌嬌嬌縱惹事生了怯意,不打算要衛小姐了,轉過身來求娶自己的女兒了?早一點覺悟就好說了,現在已經有木少峰排隊了。
金老爺心情大好,決定給陳鴻明與木少峰公平競爭的機會,於是去告訴金多多,讓她打扮下去書房見陳鴻明。
金多多聽到此事,也是心裡一陣安慰,她火速收拾打扮自己,自信嬌俏迷人了才去書房去。
金多多進到書房時見到陳鴻明與金老爺無言對坐,心裡不禁多金老爺的看法有一絲懷疑。
陳鴻明見到金多多,立刻站起來譴責她,“金小姐,我把走失了的單身女子帶回家,還僱人送她回她自己家,結果卻不得好報,弄的外面謠言紛紛,我都不敢出去見人了。”
金多多眼淚立刻湧出來,“陳少爺,我沒有。”
陳鴻明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不禁滿心厭惡,“那麼那些匿名信是怎麼一回事。”
金老爺看著愛女哭泣,心中憐愛至極,忙說,“多多,你不是說從來沒對人講過麼,沒對郎嬌嬌說過一個字麼?”
金多多抹乾眼淚,“陳少爺我對不起你,我從來沒喜歡過你,只是覺得你不肯到我家提親是看不起我,我恨你。我一直當郎嬌嬌做朋友,她如何待我,前幾天你也看清楚了。幸好你同衛小姐時好人,若是碰到別人,不知要羞辱我到什麼程度。”金多多向陳鴻明深深的鞠躬行了個禮,接著說,“那時是有次生氣時發牢騷,郎嬌嬌講你們倆多麼多麼不好,我當時怒火攻心,一時口漏講給郎嬌嬌知道了,不過我只講了你同小衛殺了那六人,但所有的詳情我從來沒講過,應該是郎嬌嬌做的。不過,這事源頭再問,請你只當是一時氣急攻心,攀誣你和衛小姐好了,你去衙門告我攀誣,我去衙門服罪都可以的。”
陳鴻明沒想到金多多這樣講。
金多多講完了彷彿全身的力氣被抽光一樣撲倒金老爺懷中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