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耽誤壯士前程,其實我們也很期望。”田欣一臉堆笑地說。
死丫頭,有朝一日我一定把你脫光抱上床。
“當然沒有問題了。”張郃爽快地答道。
天啊,我的頭快炸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啊,真是剛出虎口又入狼窩,看著田欣一臉笑眯眯的樣子我就有氣。
“你們在這兒,太好了,我找的好苦啊。”梁冰雪匆匆地跑過來,眼睛卻盯在張郃身上,問:“這位是?”
“是田欣新收的跟班。”我一臉苦笑,無奈地說。
“哦。”她似乎明白了什麼了,卻“撲哧”笑了起來。
撲通。。。。。。。天啊!我沒法活了。。。。。。。
“我帶你們見見高唐的太守吧,我還要向眾人辭行呢。”
“哦,那我們一同跟著去吧。”田欣痛快地說道。
就這樣,在別人看去三女一男擠在了人群中向著州幕府走去,看著一個個戒衛深嚴的街道,都插滿了兵卒,各個路口都有官兵在盤查,諾大的高唐陷入了驚恐和混亂之中。邯鄲商在馬車上依舊肆無忌憚地張狂。我的腦袋翻江倒海地疼痛,為什麼我會手下留情,沒有殺掉他,卻有了今天的張牙舞爪。
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是因為我的懦弱,我的婦人之仁害了高唐整城的百姓。
“想什麼呢。”張郃親切地衝著我說道。
“沒,沒什麼。”我裝作輕鬆地微笑。
“到了,這就是高唐的州幕府。”他指著一個豪華的宅院衝著我們說道。
哼,所有的一切看似很完美,可是誰又知道它是用多少民脂民膏築成的。
我帶著憤恨緊跟在一行人的後面走進眼前的宅院,早有一位年輕人將我們請到一個屋中,他給我印象很好,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文雅,斯文。
“這位是?”我問向張郃。
“哦,我就是本城的主薄倫道,太守一會就來,請大家稍安毋躁。”他帶著笑說道。
“哈哈。”門外傳來粗獷的笑聲。張郃立刻從坐上彈起來,低下頭,恭敬地抱了抱拳。
“哦,是張郃啊,到這有什麼事情啊。”門外走進一人,衝著張郃擺了擺手,粗聲說道。
我循聲望去,媽啊,頓時嚇了我一跳,那人長得倒也勻稱,可是怎麼有這麼長的大鬍子啊,又不像關羽那樣安靜地垂下來,反倒凌亂不堪。
“大人,我是來向大人辭行的。”張郃漫無表情地說著,看來在高唐上任的這些年沒有留下絲毫的念相,可以把話說的如此坦蕩。
“哦?”那個大鬍子頗好奇地看向張郃,眼光又突然瞄向我們這裡,惹得眾女羞愧的只得頓首。
“哈哈,好一群美女,今天算是長了眼福,我胡芬也算作沒有白活,怪不得你要決心離去,是想和她們長相廝守麼,你可以離去,但是人必須給我留下。”
“胡說,我一定要走,但是人也不會給你留下。”張郃憤恨地看著他。
“我就說嗎,現在正是董卓要與袁公兵戎相見的時候,你突然離去,肯定是要當叛賊,以後也省的袁公收拾你了,我胡芬代替他清理門戶。”
“住口,我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再說你有什麼本事收拾我,我們在一起切磋,你不都是見不到我第三個回合嗎。”
胡芬輕哼了一聲,振臂一揮,周圍湧出來無數士卒,正一臉猙獰地看著我們,手上的刀劍正冒著寒光。很顯然這一切都是胡芬早就佈置好了的圈套。
氣氛愈演愈烈,他們兩個人在靜靜地僵持著。。。。。。。
張郃望著周圍越來越多計程車兵,任憑他有多麼高深的武藝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全身而退,安然無恙地離開高唐。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