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悲劇再次發生。”
我激動地望著他,說道:“那你就不怕董卓的勢力嗎?”
“顧不上這麼多了,十多年了,你知道嗎,十多年我的良心一直受到那件事情的譴謫,現在儘管我家破人亡,我也要與牛輔破釜沉舟地鬥下去。”
“好,有了你這一句話,我劉備就是肝腦塗地也不能報答大人。”
“呵呵,和我你還談什麼大人啊,比及玄德公我自知官位低微。”說罷,我們兩人一同豪放地大笑了起來,聲音彷彿地傳出了整個的兗州。
“玄德,我知道你日後一定會起幽州之兵爭奪天下,老夫只求你開到兗州時,允許老夫棄城投降,給老夫的子孫留下一條血脈,也為兗州人民留下一份安寧。”說罷,王匡突然跪倒在我的面前。
我立刻不知所措,連忙將他扶起來,道:“刺史說得是哪裡話,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天,我劉備一定與百姓秋毫無犯的。”我仰起頭望著天空,仍是一片蔚藍,可它卻不知道地面上的人卻在戰亂中苟活著,難道真的會有一天叫我統帥千軍萬馬馳騁中原嗎?
我大步地走出了中堂大門,身後又傳來王匡的聲音,可是現在我的腦子亂極了。
“玄德慢走,我想牛輔此時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必會暗地除掉將軍,還希望你能小心,儘快地離開兗州,不要再生事端,老夫能做的只有這些。”
我靜靜地聆聽完他的話,依舊保持著沉默,頭也不回地消失在遠方……。
這時的天色已經暗下來,大街上明顯沒有往日的喧譁與熱鬧,我慢吞吞地走著,不過時刻提防著周圍,生怕牛輔出來復仇。
“前面的傢伙給我站住。”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過來,我轉過身,看見有兩個將軍模樣的人物從遠處走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十個嘍囉兵……。
我立刻感到有些不妙,這是牛輔故意要報復我,在這裡殺人滅口,幽州的人民必然不能降罪到他的身上,他完全可以把罪責脫得一乾二淨,這是一個可惡的人。
身後計程車卒圍了上來,那兩個人面露猙獰地望向我,個個都是摩拳擦掌,看到這個情形,我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告訴你也無妨。”一個人率先地回答了我,而另一個比較謹慎,向他阻攔了一下,便作罷。聲音又從他的口中響起:“我就是牛輔麾下偏將張虎,這位是我的兄長張布。”
“哦?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有些自信地說道。
“不就是一個伏波將軍嗎,有什麼可臭屁的,在兗州你不過只是一個尋常人。”
“住口,張虎。”張布此時攔住了張虎,對她說道:“我看此人雖然到了危機關頭還能冷靜地對待,看來此人不凡,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
聽到張布的話,張虎顯然變了一個人一樣,手持著大刀向著我發起了進攻。我冷眼望著他,哼,這些嘍囉都不夠我一頓收拾的呢。
“住手。”一聲高喝傳來,驚動了眾人,看著事情接二連三的有了轉變,張氏兄弟多少出了些冷汗,我稍轉過頭向後望了一下,只見一個臉頰粗獷的年輕人走了過來,他是一個砍柴人,他將柴火放到了一旁,瞪大了眼睛掃視著周圍。
“好小子,你是什麼人,敢管起官兵的事情了。”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伊大目,今天看到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人,就是要管上一管,管你是什麼狗屁官軍。”
“你……。”張虎的臉立刻漲得通紅,沒有多說什麼,還是依舊舞動著刀砍向,他絲毫不顧慮到伊大目的存在。
這讓伊大目很是鬱悶,這麼半天根本沒有人理會他,猛然飛起一腳向著張虎踢去,卻反被他擋住了,於是兩人大斗在一起。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這幾天我的手還癢癢的呢,這群嘍囉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