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閃躲挪騰也勉強具備了幾分軍人的風範。
看見左邊山頭的朱石談一扔石頭,血殺就明白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暗自嘆了口氣,朱石談還是太沉不住氣了。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的行動居然是這樣的果斷決絕,沒有任何的停頓,五萬大軍便開始了攻山。
“節節抵抗,不要和他們硬拼。記住,先用滾石砸,儘量在第一道防線上多拖延一段時間。”血殺冷靜的指揮道。右邊的坡度雖然較緩,但是也有四五十度,在近一里縱深的防線之上,在前面的半截,血殺是每隔二十米左右就設定了一道壕溝,壕溝上堆滿了西瓜大小的石頭。山坡上雖然還有不少的樹木,但這些都是最開始為了掩飾自己的蹤跡所以特地留下來的。而如此大小的石頭被居高臨下的砸下去,中者不是當場死亡就是重傷殘廢。而在壕溝裡面,血殺則是一層一層的佈置著弓箭手。由於居高臨下的優勢,他們的精確度不僅可以大大的提高,而且射程也會更遠。金花計程車兵雖然也是機動靈活,但是畢竟是仰攻。地理上的劣勢讓他們不得不付出更多的代價。
看著滿山遍野的金花士兵,血殺的臉上習慣性的浮起了一抹猙獰的笑容。只可惜現在是雨季,山上的樹木都是蔥蔥郁郁,而且地表也比較潮溼,不然一把火下去,肯定能燒掉幾個山頭。不過即使是這樣,依靠弓箭手的狙擊,效果也很是不錯。當時為了防範撣族沙丹的襲擊,所以血殺特意多帶了不少箭矢,沒想到居然是在這裡用上了。
“告訴下面的弟兄們,不要和對方硬拼。我們的兵力有限,而且這裡不是河套,兵力補充困難。儲存實力,才能夠更好的殺傷敵人。媽的,這些金花士兵都是猴子變的嗎?怎麼爬的這麼快?”血殺不緊不慢的說道,只有在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這才發表了一下感慨。作為英武居士的嫡傳弟子,血殺無論是學識還是見解都是出類拔萃的。而十多年的屠夫生活,也讓這個男子見慣了血腥。遺憾的是,他並沒有如他的師父所說的那樣化解了自己心中的殺念,而是由於愛女之死,變得更加嗜殺起來。
身為河套西路軍的大帥,血殺並不懼怕傷亡,但是他更喜歡用最小的代價去博得最大的利益。身為名將,就應該有作為名將的覺悟。名將的手上和勳章上必定要沾滿鮮血,但是血殺絕不希望自己的勳章是由手下的弟兄們的鮮血染紅。一將功成萬骨枯,既然如此,那還是用對方士兵的屍骨,來鋪就自己血染的風采吧。
每當金花士兵要靠近壕溝的時候,早已經在壕溝中養精蓄銳的河套士兵們便是一個反衝鋒,猝不及防之下,金花士兵頓時就被打落了下去。不過樸志成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兩次之後,便總結出了對策。每次河套計程車兵一反攻,早已經準備好的弓箭手便是一輪齊射,不分敵我的將壕溝邊上的人全部射殺。當然,考慮到大軍計程車氣,樸志成的這一招並不常用,但是也給河套士兵帶來了不小的傷害。
血殺的眉毛微微皺了起來,金花士兵的戰鬥力,他是有十足的理由鄙視。但是對方的主帥卻非是易於之輩。每次樸志成都能夠找到合適的時機和合適的角度攻擊自己的陣地。為了應付河套士兵的滾石,他將隊伍拉的很開,並且就地取材製作了一些小型的投石機。這樣的投石機雖然做工粗糙毛病不少,而且威力也是不大,但是終究給河套大軍帶來了一定的威脅。
看到對方大軍之中高高飄揚的“樸”字大旗,血殺的心中一動,難道是樸志成親自到來了?想到這裡,血殺的精神頓時一振,身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