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長老和執務長老當即不禁微微低了低頭:執教長老所言不假!執教長老乃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好漢,這在白衣門已是公認的!何況執教長老與白龍老人的交情非比尋常,又怎麼會加害於白龍呢?
執教長老見其他兩位長老不語,當即狠狠瞪了一眼少年,冷笑一聲,怒道:“你小子在信口雌黃!我與白龍老人交情甚深,怎麼可能同門相殘!而且白龍老人修為深厚,莫說白衣門中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就是在整個異界之中,能夠與之匹敵的也是寥寥可數!”
“你為什麼要殺白龍老人我不知道!你怎麼殺的我也不知道!”少年見執法長老和執務長老一時不說什麼,心下不禁大急,當即冷冷道:“但是,我已經拿到了白衣門門主的信物玉龍劍,你為什麼要阻止我當門主!你若非不是心虛就是你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執教長老不禁大怒不已!當即眼中爆發出殺人的目光:“你小子再胡說八道,當心我把你給宰了!”
少年見執教長老發火,卻微微一笑,不慍不惱道:“難道你還想當著白衣門的門眾的面殺人滅口不成?”
執教長老突然冷笑一聲,緩緩道:“你小子別得意!你別以為我不會動手!要是來日我查明瞭真相,你有半句謊言,我一定第一個要了你的性命!”
“那第三句話是什麼?”執法長老見二人的火藥味越來越重,執教長老的脾氣在三大長老中最為火暴,他既然說得出口,也必定會做!當下不好當面阻止二人,只好扯開話題,急忙道:“執教長老,無論代門主所說是否屬實,我們不妨聽完再議如何?”
執教長老見執法長老如此說,當下只好把心中的一股惡氣硬是壓了下去!
少年當即低了低頭,想了想,微微抽泣道:“當時白龍老人說完前面兩句話的時候氣息已經極弱,哎,都怪我修為低淺,雖然一直不停地運氣為白龍老人療傷,可是白龍老人實在是傷得太重了,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讓白龍老人好一點起來!”
“你別廢話!白龍老人最後還說了些什麼?”執教長老見少年似乎在裝模做樣,當即不耐煩道:“你小子要說就快點說!要是你膽敢有半句謊言,我定饒不了你!”
少年突然收住抽泣的聲音,把頭一抬,狠狠瞪了執教長老一眼,隨即冷笑數聲,急忙道:“白龍老人只是說了幾個詞,我想了許久也不明白什麼意思,後來終於想明白了一點,那就是:玉龍劍,門主,追殺,韓銘!”
啊!韓銘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是爺爺臨死前還提到自己的名字!韓銘心中先是一喜,隨即卻是震驚不已:爺爺在自己名字面前加了個“追殺”二字,難道爺爺一直記恨著自己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爺爺怎麼會對自己痛下殺手呢?自己只不過是為可欣和銀鈴兒向爺爺求情而已,爺爺本來就不是一個記恨的人,而且自己還是他的幹孫子和徒弟!
如果不可能,那自己在地下城確實遭到過白衣門的高手的追殺!難道這一切又是真的?
韓銘當即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
“拿著玉龍劍的人,讓他做白衣門的門主,然後,然後。”執法長老當即低聲嘀咕道:“下令追殺一個叫韓銘的人!”執法長老隨即又重複了幾遍,然後用求助的眼光看了看執務長老!
執務長老一邊聽著執法長老的分析,也一邊皺著眉頭思索,當即微微點了點頭,緩緩道:“據你這麼一分析,看來白龍老人最後表達的確實是這個意思!”
執務長老當即冷冷看了看執教長老,沉聲道:“執教長老,你意下如何呢?”
執教長老冷冷看了少年一眼,隨即微微搖了搖頭,半信半疑道:“我看此事決非這般簡單!此人說的話也不可完全相信!我們必須還得找到證據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