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不明白。”
小可憐又飛到莫天悚的手指上,大幅度地快速扇動四下翅膀。莫天悚抓頭道:“你在和我說話?你是說你不怕冷?”
小可憐立刻扇動兩下翅膀,就像是它剛才答應莫天悚它是想飛的樣子。莫天悚樂了,笑道:“小可憐,我們這樣好了,你扇動兩下翅膀,表示同意,扇動四下翅膀,表示不同意。”
小可憐立刻又扇動兩下翅膀,停一下,接著又扇動四下翅膀。莫天悚又糊塗了,再次抓頭道:“小可憐,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小可憐用力扇動四下翅膀,停一下,又用力扇動四下翅膀。莫天悚實在不明白,緊鎖眉頭道:“小可憐,你要是真的能說話就好了。”小可憐又用力扇動四下翅膀。
莫天悚心中一動,愕然問:“小可憐,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叫你小可憐?你想有個名字?”小可憐這次只果然只扇動兩下翅膀,又從莫天悚的手指上飛起來,很歡暢地在雪花中翩翩起舞。
莫天悚高興地道:“那我就叫你翩然吧。可是你要姓什麼姓呢?”四處張望著,正好看見一株盛開的臘梅,便道,“你姓梅好不好?就叫梅翩然。”
梅翩然飛到莫天悚的眼前,扇動兩次翅膀,很開心的樣子。接著落在花臺上,又扇動幾下翅膀。莫天悚看它既不是扇動的四下,也不是扇動的兩下,很是奇怪,推門出去察看。驚訝地發現花臺上那層薄薄的積雪上面竟然出現了幾個字:“少爺,我走了!我會記得你的。”
莫天悚吃驚地抬起頭,指著梅翩然失聲問:“翩然,是你給我留的字?”梅翩又落在莫天悚的手指上,扇動兩下翅膀,然後用力扇一下翅膀飛起來,在空中盤旋一會兒,越飛越遠,消失在漫天的雪花中。
莫天悚很懷疑自己是在做夢,用力揉揉自己的眼睛,又朝花臺上看去,那裡的的確確是有一排字,又抬頭朝著梅翩然飛走的方向張望,卻再也看不見梅翩然美麗的影子。
“少爺,你怎麼衣服都沒有穿好,就一個人站在雪地中?”柳氏開啟門,就看見莫天悚站在院子中。朝莫天悚的房間走去,要進屋去給他拿披風。
莫天悚用手將花臺上的雪刨亂,回頭笑笑道:“好容易下雪,我出來看看,這就回房去穿衣服。”想起放九幽劍的食盒還是開啟的,要是讓人知道梅翩然羽化飛走了,他就沒有理由再寶貝一個食盒,快步朝屋子裡走去,好攔著柳氏。
柳氏又發現他居然連鞋也沒有穿好,忍不住又道:“少爺,你也要學會愛惜自己才是。這大冷的天,不穿好鞋,要是生凍瘡可怎麼好?要看雪,穿好鞋也可以看嘛!到底還是個孩子。”
莫天悚吐吐舌頭,笑道:“知道了,柳媽。你忙你的去吧。”走進房間,隨手帶上房門,將本來打算跟著他進來的柳氏關在門外。柳氏一陣心酸,黯然轉身,去給莫天悚倒熱水。
食盒還放在他的床上,莫天悚檢查一下食盒的蓋子,確定九幽劍好好的還在,隨手正要蓋上蓋子,卻吃驚地發現原本放在梅翩然綠色大繭子旁邊的黑色玉簪居然不見了。剛才他的注意力全部被梅翩然吸引,回想一下,也沒有想起玉簪剛才在是不在。
莫天悚昨夜幾乎沒有睡覺,要有人來拿玉簪他肯定知道,估計玉簪應該是白天就丟了。可是他知道柳氏和丫頭沒經過他的同意,是絕對不敢隨便亂動他的東西,那會是誰來拿這個玉簪呢?難道是狄遠山怕自己做不出來簪子,又不知道山莊的規矩,自己悄悄地拿了玉簪去研究?
莫天悚蓋上食盒的蓋子,穿好衣服,就看見柳氏走進來,便很隨意地問:“昨天遠山來我房間裡了?”
柳氏愕然搖頭道:“沒有。奴婢知道少爺不喜歡有人來少爺的房間,少爺不在的時候,一向都禁止人隨便進少爺的房間的。遠山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