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頓搖搖頭道:“沒有。這就是少爺練習的內功嗎?你是不是遇見問題了?說說,能幫你的我一定幫你。”
莫天悚遲疑片刻,笑笑道:“我是遇到一點問題,但我想大師也不知道,還是我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有關練功的事情左頓也不好多問,笑一笑,並不放莫天悚離開,又給他講起佛理來,說是可以幫助他治病,儘快使正氣戰勝邪氣。對此莫天悚可是沒有一點興趣,只是不好拂逆左頓的一片好意,也只有唯唯諾諾地聽著。左頓看出他不感興趣,但還是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怕他沒聽進去,還不時會提些問題來考他,一直到門外有人敲門叫他們吃晚飯才停下來。
莫天悚總算是鬆一口氣,和左頓一起離開經堂朝飯堂走去。左頓笑道:“少爺,難為你聽我嘮叨一個下午。你的耐心還不錯,不喜歡也能一直聽下去,我問你問題,你也大都能答出來,並非左耳進右耳出。晚上我們再繼續啊!”
莫天悚頭疼地叫道:“大師,你既然知道我不喜歡就饒了我吧。我一般都是晚上練功的。”
左頓肚內暗笑,裝著很難過地輕聲道:“你明天就要走了,下次再見面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更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讓你陪陪我就那樣使你為難?”
莫天悚急忙道:“不是的,大師,只是我真的對這些東西沒興趣。”看見左頓很難過的樣子,莫天悚頹然道,“算了!算了!吃過飯我們再繼續。大師,你是不知道,我在家的時候,我老師八風先生也最喜歡像你這樣沒事就對我說一些做人的道理,然後也會考我。我若是回答不出來,小時候會挨他的戒尺,長大了他倒是不再拿戒尺打我,但他自己會很長時間不開心,就像大師現在的樣子。我三歲就跟他學習。後來家父出事,又是他一直在幫我照顧我,因此我很怕他不開心。他也知道,就總是裝不開心來要挾我,也像大師現在的樣子。”
左頓看莫天悚什麼都知道,裝不下去了,聽他說得可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少爺,你也是需要一個能管住你的人管管你。”
莫天悚嘆息道:“能管我的人多了,在家裡有八風先生和崔管家,這裡有你,等我見到莊主,還有一個阿媽也能管我。要命的是,我還願意被這些人管著。”
左頓更是好笑:“少爺,我以後肯定會想你的。你是除痴情啞巴以外,第二個讓我記掛的人。”剛說完,忽然一醒,拉著莫天悚就近躲進旁邊莫天悚的房間中,凝重地問:“少爺,你的內功是分一陰一陽兩部分在練習,你剛才說你遇到問題,是不是你沒辦法融合?難怪你會陰陽失調,身體弱得不像一個練武之人,臉上常年都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
莫天悚愕然道:“功法中沒有說要融合啊!大師怎麼突然又想起這個?”忽然也是一醒,想到九九功所謂的九九歸一難道就是融合的意思?覺得左頓的話很有道理,應該試試。
左頓笑道:“我最近和你接觸比較多,知道你的身體狀況。剛才聽你的廢話太多,而痴情啞巴的話又太少,我正想你們能融合一下就好了,忽然想到你的問題可能就出在融合上。其實陰陽本為一體,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來練功,最後肯定要陰陽同修才行。”
莫天悚點點頭道:“多謝大師,我的問題就出在這裡。”
左頓欣然道:“能幫你就好。少爺,我又幫你一個大忙,你晚上來聽我講講佛經也是應該的哦!”
莫天悚暗忖左頓倒是一點也不吃虧,堆起一臉虛假的笑容道:“應該!應該極了!”左頓看出他還是不樂意,大笑。
拂曉時分,谷正中氣喘吁吁地跳下馬,輕輕拍擊院門。上官真真出來開門,一見他就問:“得手了嗎?”
谷正中疲憊地指指身後的馬匹,有氣無力地道:“在馬背上的麻袋中。你拿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