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莫天悚想象的熱鬧很多,除了沒有城牆以外,其他的應有盡有,甚是繁華。
投宿安頓下來以後,莫天悚一是心裡發愁,拿不定主意是先去和官兵接觸,還是想辦法先去找李佳原;二是又好幾天沒見到梅翩然,躲在房間裡親熱,順便問情況。
和戎無憂無慮,也不覺得騎馬幸苦,放下行李就拉著莫桃出門去閒逛。儘管莫桃很不喜歡,陌生的地方,凌辰還是和向山一起領著阿虎和阿豹遠遠地跟著莫桃。
逛一圈以後天漸漸黑下來,和戎道:“最近三爺整天陰沉著臉,回去也沒意思,不如我們在外面吃完晚飯再回客棧。”
莫桃遲疑道:“天悚會擔心的。別又讓他出來找人,鬧得人仰馬翻的。”
和戎笑道:“凌辰和阿山今天可是一直跟著我們的,叫他們回去送個信就行了。上次在昆明喝花酒沒喝痛快。剛才我們經過的那家綠腰院熱鬧得很,好像有什麼事情,不如我們也去湊個熱鬧。”
莫桃愕然失笑道:“和戎,你可是一個大姑娘呢!”不過還是回頭招呼來凌辰,說自己要去綠腰院吃完飯才回去。
凌辰變色道:“二爺,聽說綠腰院今天被平王李佳原的元帥牛興敬包了,你去恐怕不合適,再說你也不認識牛興敬,人家也不見得讓你們進去。”
莫桃有些猶豫。和戎搶著道:“二爺叫你來只是通知你一聲,又不是問你意見的。你只需要回去告訴三爺就行了,不用你給二爺做決定。二爺,我們走。”莫桃莞爾,還是跟著和戎走了。凌辰氣得跌足,還是隻有叫阿豹回去報信,自己和向山、阿虎緊緊跟在莫桃身邊。
來到綠腰院的門口,守門的看他們臉生,果然不讓他們進去。莫桃摸出一個元寶來,道:“你怕大爺我沒銀子給你們?”守門的哈腰道:“不是這個意思。大爺見諒,今天綠腰院真的被人包了,只招待朋友。”
和戎近斷時間也囂張慣了,大怒道:“那你就是說我們不是朋友了!”上前就推守門的一把。守門的也生氣了,怒道:“嘿!哪裡來的一個潑婦!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啊!有人鬧事!”捋起袖子,也推和戎一把。門裡又跑出來四五個拿著棍子的壯漢。和戎氣道:“想打架是不是?阿山、阿虎,給我上!”也捋起袖子,搶先衝上去。
莫桃不禁皺眉,叫道:“和戎,我們回去吧!明天我再陪你出來。”和戎哪裡肯聽,早和幾個壯漢打成一團。向山和阿虎怕她吃虧,也只得上前去護住她。
其餘人等看見打架,一瞬間就圍上一大群人來。凌辰偷偷拉拉莫桃,低聲道:“這算什麼?大姑娘想進妓院沒進去,就在妓院門口和人打架,傳出去和戎這輩子沒法嫁人了。”
莫天悚的權勢越來越大,莫桃做事反是越來越收斂,同樣深覺不妥,正要上前去拉和戎,綠腰院又出來一大群人,領頭的是個虎背熊腰,滿面虯髯的鐵塔般壯漢,身邊伴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婦人,正是牛興敬和綠腰院的媽媽柳青兒。牛興敬怒極,大手一揮,更多的人正要一擁而上,柳青兒拉拉他的衣袖,笑道:“牛帥,大喜的日子,人家也是來賀喜的,何不讓他們進來,豈非皆大歡喜?”
柳青兒原是大戶人家的一個丫頭,因生得美貌,被老爺看中,欲納成妾。剛剛露出一個意思,正房夫人搶先下手,把柳青兒配給府中洗糞桶的雜役。柳青兒逃出來,流落勳陽,開了綠腰院。她年輕貌美,識文斷字,很快成為勳陽地區的花魁,讓不少人對她垂涎三尺。勳陽地區的頭面人物都向想要得到她。不過她雖開著花樓,卻不賣自身,周旋在官軍和平王軍隊之間,借兩邊勢利互相壓制,小心守著自身清白。前段時間項重撤兵,她就預感到大事不妙。
果然,項重走後不久,牛興敬開始天天來找她。柳青兒無奈之下只有盡力拖延。今天牛興敬包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