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雙厄馬幫沒多大實力,蔡步亭最大的靠山乃是浣花幫。秦浩被貶以後,蜀中大小官吏都清醒地認識到目前的形勢,成都早成為莫天悚的一統天下。莫天悚剛剛入藏的時候,春雷就在佈置人手找機會蠶食德瑞堂。對其他幫派卻秉承莫天悚“以正治以奇勝”的總原則,講究公平公正,並不仗勢欺人。也沒人出面替浣花幫說情。浣花幫自顧不暇,根本無力再幫助蔡步亭。
蔡步亭走投無路,想起最近尉雅芝搭上莫天悚的線,和漕幫做上生意,三多幫也是越來越興隆。帶人來到富榮,尋機報復,正好遇見莫天悚也來到富榮。他以為和機會來了,正面對敵他不可能贏得了十八衛,但抓住落單的和戎。幸好他並不像莫桃猜測的那樣知道和戎和諸葛青陽的關係,不然和戎危險了。
莫天悚既然計劃對付雙厄馬幫,春雷不可能不注意蔡步亭的動靜。只是富榮一帶是尉雅芝的地方,他沒有自己出面,僅僅是派人送了一封信給尉雅芝。
尉雅芝知道蔡步亭為人陰險,接到信以後就派人注意他們的行蹤。對他們今夜的行動有所察覺,只是她正在生莫天悚的氣,也不派人告訴莫天悚,反看著他們被蔡步亭累得半死。她幫中有穩重之人怕莫天悚真的在富榮出事,日後暗礁報復起來沒人能抵擋,極力勸說,尉雅芝終於在最後關頭帶人趕到。不然莫天悚輸是不至於,傷卻是免不了。
有尉雅芝的人在一邊看著,莫天悚做事不好太過分,看和戎和十八衛出氣出得差不多以後,便放過蔡步亭回到城裡。吃飯休息以後,又和莫桃一起去拜訪尉雅芝。尉雅芝也奇怪起來,驚疑地問:“二爺,難道當初真的不是你來找我的?那人無論容貌體型以及說話的聲音都和你一模一樣。”
莫桃苦笑點頭道:“真的不是我。我們很懷疑那人是龍王,因此所有的細節對我們都很重要。”
尉雅芝終於相信他們,可惜因當日“莫桃”並未與她多說,她努力回憶夜也沒回憶出有用的東西來。莫天悚和莫桃也只得告辭了。
回到客棧中,莫天悚困惑地道:“桃子,雪笠裝扮卓瑪時聲音也是惟妙惟肖,我還記得當初翠兒的聲音也和翩然一樣。翠兒不過飛翼宮中一名普通丫鬟,難道也會正宗天一功?”
莫桃幽幽地道:“有關翠兒的情況我還真問過阿曼,只可惜阿曼知道的翠兒和我見到的翠兒天差地別。阿曼知道的翠兒姓崔,名字叫做崔翠羽,母親崔琴曾是羅夫人的侍女,肯定不會正宗的天一功。你既然疑惑,為何不問問梅姑娘。”
莫天悚嘆息道:“以前我是沒有想到,剛剛想到了,翩然也不在,我怎麼問?”
莫桃失笑道:“要不出川后我們分開,我去上清鎮看看,你去京城看看。”
莫天悚莞爾道:“又想把我撇下自己走,門都沒有。”莫桃嘀咕道:“我看我都成你抓住的欽犯了!”
凌辰在外面敲門道:“三爺,梅姑娘的信。派人加急專門送來的。送信的人還沒走,你看看要不要回信。”
莫天悚忙起身開門去拿信。莫桃大笑道:“看來不僅僅是你在唸叨梅姑娘,梅姑娘也在唸叨你呢!什麼了不得的情書還需要加急送過來?”莫天悚甜蜜地笑道:“什麼情書?說不定是央宗又鬧彆扭。”拆開信一看,當即懵了。
凌辰還在打趣,笑著道:“別不是央宗夫人耐不住寂寞不守婦道,又在京城玩什麼比武打擂,皇上抵敵不住,向你告急的吧?”
莫桃莞爾道:“說不定是央宗又幫著宮裡的哪位貴妃逃出皇宮,皇上找天悚算賬的呢!”沒聽見莫天悚反駁,甚是奇怪,遲疑道,“天悚,信裡寫什麼,能告訴我們嗎?”
莫天悚回神合上信紙,猶豫片刻,苦笑道:“桃子,看來我還真得和你分開。霹靂彈始終無法讓常人使用,央宗親自試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