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葉羽才有可能抱得美人歸,可這小尼姑臉竟然都不紅一下,看來不下猛藥真的不行啊。
“當然想聽了,諸位兄臺,你們說是不是?”
人,尤其是古代的文人,他們本就是禽獸,穿上衣服那自然就演繹成了衣冠禽獸,要不怎能榮獲“騷客”的雅號?錢寶兒尋求他們的意見,結果自然是“沒有搖頭就是點頭”了。
“乳者,奶也。”
開場便是不凡,葉羽直奔主題,可惜除了錢寶兒,再無他人回應,場面很是寥寥。難道古人都不喜歡這個調調?他葉大公子感覺有些騎虎難下,此刻也唯有硬著頭皮繼續下流。
“婦人胸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於豆蔻,成於二八,白晝伏蟄,夜展光華。”
同樣是大白話,滿堂賓客開始竊竊私語,葉羽忍不住看了明空一眼,這尼姑表情竟比剛才還自然,倒是銀屏公主,小拳頭握的緊緊的,一雙眸子憤憤的盯著葉羽——銀屏殿下能不氣麼?婦人胸前那物,發於豆蔻,成於二八,自己現在可都滿十六歲了,為什麼還沒有成?銀屏不知道葉羽這是抄襲,她理所當然的認為葉羽是看著明空有感而發,這就是**裸的挑釁啊。雖然這樣想,可她還是嫉妒的看著明空,你個尼姑幹嘛這麼豐滿?你又用不著,這不是白瞎了一對好東西?
“曰咪咪,曰**,曰雙峰,曰花房,從來美人必爭之地,自古英雄溫柔之鄉。”
如此後現代的詞彙,真個讓大梁人長了知識——如果不是色中**,焉能有這麼專業的叫法——尤其是現就讀於“皇家學院”的朱泰小朋友,平時聽多了之乎者也與仁義道德,此刻竟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看來以後得多多求教於二哥嘍;銀屏公主卻是心有慼慼焉,才學冠絕大梁,也就是在葉羽跟前“栽過跟頭”,達者為師,她不自覺的把葉羽引為知己,要不然也不會跟到妓院裡來,可哪成想葉羽在這方面竟然知道這些?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灩灩。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奪男人之魂魄,發女子之騷情。”
銀屏公主雖然氣憤,可心底卻總想為葉羽開脫,他聰明絕頂,能想出幾個特定的名詞也不足為奇。可聽葉羽竟能述說的如此詳盡,這豈是是懵懂少年所能說得出的?就算你跟錢家的女兒訂了親,這不還沒完婚不是。銀屏公主感覺再也忍受不了,她憤然起立,惡狠狠的瞪了“不識時務”的葉羽一眼,甩手就要離去;朱泰慌忙拉住皇妹,二哥又不是說你,你這麼大情緒幹嘛?他看了看繼續寒著臉的明空,不由佩服縹緲峰女人的臉皮。
“他到底為什麼說這些呢?這對他有什麼好處?”素月心事重重,她哪還顧得上害羞?更何況房間裡就她一人,害羞給誰看呢?
葉羽不知道樓上素月的反應,可他卻知道公主小妞生氣了,我到底該不該繼續?看到銀屏公主的“太平小公主”,葉羽才恍然何以如此,當著和尚不說禿子,你在銀屏公主眼皮子底下高顛顛、肉顫顫,這不是自己找不在嗎?看來想要顧全所有人的想法,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事啊。
葉羽為難時,錢寶兒卻是不停的催促,這可是代表了全體嫖客的心聲,看看那些在淫民手底下“騷情”的姑娘們,他還是覺得有始有終的好。
“俯我憔悴首,探你雙玉峰,一如船入港,猶如老還鄉。除卻一身寒風冷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深含,淺蕩,沉醉,飛翔。”
葉羽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大堂,在感慨他“鬼才通天”的一刻,那些嫖友們已然飛翔在女人那溫暖的港灣。
“二哥,我真是太崇拜你了。”錢寶兒誇張的看著葉羽,“有空也傳授我兩手如何?”
葉羽還沒說話,銀屏公主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