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有點好笑地一板一眼地解釋說:“真正的愛情,都是走腎也走心的…”
唐靈切了一聲,“…”
刺銘側視看她,把她懷裡的娃娃用力往外拉。奈何唐靈抱得死緊,他一時沒把那個娃娃從她懷裡弄走。
刺銘對上她堅持的眼睛,煩躁地嘁了聲,乾脆丟了手。
既然不讓抱,他就跟那個娃娃一樣死皮賴臉地倒靠在她的身上,緩聲說:“這不是人之常情嘛。我喜歡你,對你有慾望才是正常。沒有慾望,我就該去醫院了。”
說得倒也是沒錯。
但唐靈總覺得哪個地方不對勁,她用力地想推開他,腦海中忽地靈光一閃:“你有慾望就不能控制一下嗎?你是人又不是禽獸。”
刺銘瞅著被碎光擦亮的那串透藍色的風鈴,在一蕩一蕩中發出清脆而空靈的聲音。
他直白而平靜地對她說:“已經控制了,這就是控制後的樣子。”
不然擱現在,這麼密閉的環境,曖昧迷離的氛圍,還有這些佈置。
他早就把她壓住,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唐靈深呼一口氣,拽他的頭髮,驚歎,“不可思議。”
刺銘聽著好笑,“你是不是沒看過那種東西?”
居然會覺得他現在這個樣子,是根本沒有控制的結果,而不知道一個男性不控制的真正模樣會有多麼…難以描述。
刺銘眉毛輕輕挑起。唐靈看著他,慢半拍地意會過來,皺起秀眉,試探問:“你說的是那個?”
刺銘:“嗯。”
唐靈:“聽說很噁心,我為什麼要看了辣眼睛。”
刺銘賤兮兮地調笑,“…哦…社會姐真的好單純啊~”
唐靈不悅地白他一眼:“夠了哈,你不是自制力極強的未成年男性,別隨隨便便口出黃言。”
刺銘安靜了一下,忽然,仿似不經意地提起說:“你就沒對我走過腎?”
唐靈有點無語:“我的腎跟你的腎,好像不一樣吧。”
刺銘悠悠道:“這是借代手法。”
神她媽借代手法,你個不學無術的社會哥還懂這個?具體事物指代抽象功能是吧。
唐靈:“不懂。”
刺銘掀起眼皮瞧她。
這一次他抓住了那熊的頭蓋頭,用力拎起,手背的青筋根根繃緊,唰的一下,無辜的小熊就這樣被他扔飛出去,癱在後面。
唐靈立馬把手做成奧特曼發射光波的十字狀,警惕地看著他。
刺銘笑笑說:“又不碰你。就是跟你解釋解釋,我的意思。”
唐靈在心裡發出長長地“咦——”她嫌棄地說:“不用,我不想聽…”
刺銘眼神點墨漆黑,挑下巴,低聲無辜地反問:“你不是說不懂嗎?”
唐靈:“我開玩笑,懂了懂了。”
刺銘:“…”
唐靈:“但是我比你小一歲,對那方面沒什麼想法,也沒那麼多欲望。”
刺銘定了幾秒,垂了下頭摸摸眼皮,接著他呵笑一聲。嘆息著躺倒在床上,揚聲感嘆道:“你可真無聊…”
唐靈不服輸地回懟:“你還噁心嘞。”
“成天穿個黑絲,心裡是瑪麗蘇純情小公主。”刺銘也自言自語地再懟回去。
唐靈:“你還下流,齷齪,賤兮兮的。”
“再說?”
唐靈:“就說。”
刺銘猛地坐起來,拉住她的手,“再說把你扒光了,丟海里餵魚。”
唐靈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她被他這句佯裝惡狠的黑話給整樂了,她不服氣地說:“你要是真把我扒光了,肯定不捨得丟我去餵魚的。”
刺銘:“你這自信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