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那野種倒是挺厲害的,派了兩次,沒一次成功的,還要我收拾殘局。”男人用一塊白色的帕子,把自己的手抖擦乾淨。因為老鼠吃的時候,把汁液給濺了開去,弄到了男人的手上。
要不是老鼠比人有用,以他的性子,早就把老鼠給捏死了。
“主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僕人一直都在,也知道事情再一次搞砸,沒能那個從赫斯里大陸來的孩子給弄死。真沒想到,一個從赫斯里大陸上來的人,底子那般差,他們這兒的人卻奈何不了她。
“怎麼辦?那個野種的本是越高,我越開心,這樣遊戲才能玩兒得盡興,她最好別像她的那個母親,死性子。”男人並不著急,他在意結果,也在意過程。
君上邪的能耐,只是讓男人生出了更多的興趣罷了。
在男人的面前擺著一幅巨大的畫作,畫裡的人赫然就是君上邪,或者說是另一個長得極像君上邪的女人。男人伸出手摸上了女人的臉,“你知道嗎,你的女兒倒是很能耐啊,一直到現在,我都沒能把她除掉。”
“你說,你的女兒什麼時候會跟你一樣呢,我挺期待的。”男人手下一個用力,就把女人的那張臉給毀掉了。男人把畫給毀掉之後,跟在他身邊的僕人一聲不吭,好似對這種情況已經看習慣了。
僕人靜靜地退出了房間,然後又出現,只是再出現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幅畫,儼然和牆中的那一幅是一模一樣的。僕人把牆上的那幅毀了的畫換下來,再把完好的那一幅掛上去。 在做這些的時候,僕人的動作十分嫻熟,看來,已經做過不下百遍了。
僕人換好後,男人很是滿意。他很是喜歡把那張絕色的臉毀於手下的感覺,但他同時不能容忍自己的眼線範圍內,看不到這張圖的感覺。
“這件事情繼續,我要看看那野種的能耐到底會有多大。”得不到的,最好便是毀去,他向來不屑做息事寧人的事情。
“是,主子。”僕人單膝下跪,其實這件事情不用主子說,他也懂的。主子是不可能放過任何跟那個女人有關的人、事、物。尤其這個孩子還是那個女人和另一個男人生下得孩子。
“懶女人,現在怎麼辦?”小鬼頭覺得好無聊啊,米老頭兒還沒看答應綁著練靈火。懶女人在魔法和鬥氣上又得不到晉升,想殺她的人,又還沒能抓出來,事情好多,卻無從下手,真是無奈啊無奈。
“急什麼。”君上邪搖頭,既來之則安之,想急也急不來啊。“米老頭兒的問題不大,我最在意的是我們要怎麼樣才能回到赫斯里大陸。”從妖媚男人的言辭之中,他不能猜出,想要再回到赫斯里大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個那個那個,恩人,有一天你會不會不要烏拉啊?”烏拉很是愁苦地看著君上邪,烏烏不見了,她想找家人也沒不可能了。烏拉只能會身形依賴著君上邪一人。
“烏拉,別胡思亂想。”君上邪就是這種性子,一聽烏拉的話,就猛拍了烏拉的投一下。“我那消失了幾百年的老孃都能出現,你的父親、母親指不定哪天就自己跳出來了。”
“噢噢噢。”烏拉點頭,摸摸自己被君上邪打的地方。她知道,君上邪是希望她別亂想。哎,她也不想啊,誰讓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擊呢。
“小寶貝兒,怎麼樣,想好沒,要不要來求我一下?”妖媚男人總是不請自來,他十分熱見君上邪的毫無頭緒,沒任何進展的樣子,“那個米老頭兒幫不了你多少的,他不知道怎麼讓你們呢回到赫斯里大陸的辦法。”
“滾,現在還不想跟你談。”君上邪把妖媚男人給拍開了,她心裡也煩啊。好不容易有個人來殺她,她還想弄弄清楚,到底是誰那麼“愛”她,愛到這光之村都有情仇呢。
“有人來了。”妖媚男人天外飛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