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酸楚、悲傷與無望的絕望,化成一滴晶瑩的淚珠滾落在司寒月的身上。
看著司嵐夏又看看神情同樣有些哀傷的司錦霜,司寒月的眼瞳七彩光暈閃爍地越來越快,對於這兩人的話,他不知道該有如何的表示。一半是他為這兩人因自己而起的悲傷而有些不悅,另一半是他搞不大明白司嵐夏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隱約聽出來司嵐夏和司錦霜他們喜歡自己,但其他的關於他與父皇、兄弟的身份之類的他實在不知該如何理解,他們與他的身份不就是兄弟麼?
想了想,司寒月慢慢開口:“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想做什麼。父皇告訴我你們喜歡我,讓我試著接受你們,但到底要接受什麼我不是很明白。” 說完司寒月停了下來,七彩琉璃在燭火的反襯下異常的耀眼,微微皺眉,司寒月想著下面該如何說。“至於什麼是喜歡,父皇說就是覺得很舒服…我不知道我哪裡讓你們覺得很舒服……”司寒月的眼中帶著明顯的疑慮。
“七弟…”司嵐夏和司錦霜沒想到七弟居然會有如此想法,兩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對這人解釋。
“我和父皇…父皇曾說過我們兩個人不能在一起,因為是背德是亂倫。不過那些東西於我毫無關係,至於別人如何認為不關我的事。父皇給了我很多舒服,所以我喜歡父皇,但…父皇只說過愛我,並沒有說過喜歡我。雖然以前有人告訴我愛就是很多很多的喜歡,也許喜歡就是愛,但既然父皇從未對我說過喜歡,那就說明愛與喜歡還是不一樣的。我沒有給過父皇舒服,那就更不可能給過你們舒服……我不知道你們為何會喜歡我…”司寒月用他所能使用的語言表達出自己的困惑與疑問。
“……”司嵐夏和司錦霜有些懵了,他們不知道這人對於感情的理解居然是這樣的,他們甚至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父皇…你究竟是怎麼教七弟的…”司錦霜脫力地撫上自己的額頭,他知道七弟不懂情,但卻沒想到不懂到如此的地步,而身為七弟最重要的人──父皇,居然沒發現七弟對喜歡和愛居然是這麼理解的,並不自知的把七弟引入歧途!
“……七弟,你…不需要給我們舒服…我們呆在你的身邊就已經是一件舒服萬倍的事了,這種舒服不需要你給,是我們自己感受到的…”司嵐夏坐到司寒月的身側,然後把司寒月摟在了自己的懷裡,“這樣抱著你,是一種舒服;看著你也是一種舒服;能聽到你的聲音,能和你說話,能和你一同用膳,一同騎馬,哪怕是靜靜地坐著,什麼都不做同樣是一種舒服……” 用手指梳理著司寒月的頭髮,司嵐夏慢慢地開口。
“你給我們的舒服太多,多到…讓我們深深地喜歡上了你,而越來越多的喜歡…讓我們對你的感情成為愛…這種愛包含著兄弟之愛、愛人之愛、朋友之愛…”司錦霜接下司嵐夏的話,俯在司寒月的上方,聲音輕柔如水。
司寒月沒有說話,趴在司嵐夏的胸口,看著桌上的燭火,眼眸因過多的疑惑而顯得分外的流閃。看出寒月的困擾,司嵐夏和司錦霜只是微微握住司寒月冰涼的雙手,耐心地等著這人思索、理解。
…………
屋內的燭火直道天亮之時,才因燃到盡頭而慢慢熄滅,床上的一人半依靠在床頭,懷中抱著一具柔弱的身軀,還有一人則靠在另一邊,半摟著那瘦弱的人。雖然三人的姿勢不同,但睜著的雙眼卻都是徹夜未闔。
“主子和兩位大人今日有事商量,就不出來用膳了,你們先吃,我把飯菜端到主子的房間裡去。”玄玉對坐在桌前的幾人說道,然後和玄青兩人準備好飯菜後端了出去。
“哎?什麼事不能和我們說的?”劉暮陽有些不解地問到,雖然臉色仍有些不好,但卻比前一日紅潤不少,昨夜再使出狠招之後,某隻淫魔終於不敢造次,讓他的心情大好。
“主子既然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