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雲堡堡主何顧!
“已經吩咐下去,兩日後那些武林中人都會吃下‘遺世’”敖翔山莊莊主邢敖低聲說到。
“很好。”何顧點點頭,然後脫下夜行衣,“我已經命人埋伏在了附近,司寒月一旦出現就趁機丟出‘忘塵’,屆時‘遺世’和‘忘塵’兩種藥力一起發作,那些武林人士還不盡聽我等的命令。司寒月那些人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從這麼多江湖高手中全身而退,到時候再加上我們的人,這次司寒月就等著束手就擒吧!”何顧露出狠毒地神態,“今晚我們的人損失慘重,如果這次還抓不到他,你我二人都會十分危險,那司寒月一向精明,我們要萬分小心。”
邢敖打了個冷顫,臉色發白地說到:“我寧願自殺也不要死在他的手上,我都懷疑他究竟是不是人,不然怎能做出那樣的事!” 邢敖的臉更加地蒼白,並隱隱有嘔吐之意。
“當初冬月國的六大高手就是被司寒月捏碎心臟而亡的,據說當時他們六人死狀殘不忍睹,全身骨頭皆被他踩碎。”想到當初收到的訊息,何顧的臉色異常的難看。
“那司寒月的武功無人知道究竟到了何種地步,但今晚一見……”邢敖有些不安地看向何顧,“那些武林中人不知道能不能把司寒月拿下。”
“所以我們還需要幾名關鍵之人,那司寒月就算再厲害,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就不信他每次都這麼好命!”何顧坐在密室中的椅子上,口氣變得有些嘲諷, “我把‘凝玉’交給嚴梓豐了,並告訴他那是‘情香’,還告訴他比武臺的下方有個暗道。那嚴梓豐可是收起來了,看來他還真的想和司寒月一度春宵啊。”
“哼!那嚴梓豐還當真是不怕死。”邢敖鄙夷地說到,然後踢了踢地上的女子,“這女人你打算怎麼辦?”
“紅葉?” 何顧笑了笑,“雖然她也喜歡司寒月,不過我可不能讓她壞了嚴梓豐的事,給她服下‘凝玉’,一日過後她就會完全聽命於我,我會讓她趁司寒月不注意的時候偷襲司寒月,給他下藥,畢竟一個嚴梓豐還是不夠的,還需要一個沒什麼威脅性的人出現在司寒月的身旁,她對司寒月的心思別人可是一清二楚的。到時候她就算突然出現,其他人估計也不會多想,誰會對一個喜歡司寒月的人有防備之心呢?到時候我會派人纏住司寒月身邊那些人,嚴梓豐和紅葉兩人出手,司寒月就算有通天之能,也不能輕易脫身,只要中了這‘凝玉’,他就會全身無力,要抓他就輕而易舉了。”
“你這招可真是妙哉妙哉。司寒月一定想不到,我們根本就不打算去剷除什麼血毒教。”恢復了一些的邢敖對何顧的計謀異常的欽佩。
“那血毒教就交給其他人去對付吧,不過經由這次的事血毒教絕對不會放過陷害他們之人,如果我們能順利抓住司寒月,到時候推到血毒教身上就行了。那時,朝廷與江湖的紛爭,再加上司寒月的消失,勢必會對堰國的局面產生一定的動盪,對我們絕對是有利無弊之事。”說完,何顧取出一個青色瓷瓶,然後低身撬開紅葉的嘴,把瓷瓶中的東西慢慢滴了幾滴在紅葉的嘴裡……
“皇上?您怎麼了?”李德富問著突然停下筆的皇上,有些擔心。
“……朕有些不好的感覺…”司御天皺起眉,沈聲說到,然後看向李德富,“今天初幾?”
“回皇上,今天八月初十。”
“初十……月兒他們已經走了二十天了…”司御天心跳的有些厲害,舉了舉手,然後又放下……起身走了幾步之後,司御天又看向李德富,“傳朕的旨意,八日後七殿下沒有回宮,朕將親自前往雷天朕!”
“是…皇上…”李德富明白地回到,然後退出了御書房。
司御天不知道的是,如果他提前幾天出宮,也許就不會出現差些讓他崩潰並懊悔終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