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凌天還是很喜歡,如今見到劍已經毀壞了不由有些可惜。
老頭沒就是個藥痴,最愛做的事情就是煉出各種稀奇古怪的藥。然而即便他再痴,也不可能就一直呆在藥廬裡不出來。
將剛煉出來的藥裝在瓶子裡放好後,老頭的心情還是不錯的。然而剛一出來便看到院子裡屬於他的竹椅被人坐著,而不遠處他就近種的一塊草藥地此時很多都被毀了,再看坐在竹椅上人手中的劍,頓時便怒了。
這一怒,若非心裡還有一絲冷靜,他就直接下毒手了。然而,即便是他手下留情,司寇凌天卻也討不了好。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司寇凌天在夜間就開始突然心口疼,但想著也沒有其他的症狀便也沒理會。
在剛察覺他有中毒的症狀時,東方不敗就冷下了臉,等發現那種毒並不厲害且過幾天就自己解了時,不知忽然想到了什麼,他最後卻沒有去追究。
本來在剛下了毒後,老頭是稍微有些後悔的,然而在發現那個讓他忌憚的人竟然沒有因此來找他麻煩,一時還有些詫異。
隨後,他又試探的朝那個天天在外面練劍的小子身上下了些小玩意,見那紅衣人明明知道了卻並不來找他算賬,於是放下心來。
雖不知原因,但他大概明白只要自己不是對那小子動真格的,那人都不會把自己怎麼樣。
而司寇凌天,在經歷了突然心口疼、突然手一陣一陣抽筋不止後,終於正視起來。
這崖下只有三個人,除了東方不敗就只有那個怪老頭。想著剛來那日就是那個老頭用奇怪的方法給自己解的毒,司寇凌天自然懷疑起自己會突然有各種毛病是出自他之手。
雖然不明白自己哪裡得罪了他,但司寇凌天還是防備了起來。
然而,老頭是用毒的行家,哪裡是他防備就行的。
說起來,那老頭用的毒基本上都無足輕重,而且一般不用解藥過兩天就沒效果。像是其中一種讓司寇凌天聲音變得很怪,還有一睜眼就淚流滿面的毒倒讓東方不敗看得勾了勾唇。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司寇凌天從一開始一種接一種的中毒,等到後來,卻是幾天才會中一次。一直到現在,他已經能夠識破老頭的各種施毒手段,讓自己躲過他的毒。
也是直到此時,他才有些明白東方不敗的用意。
晚上,坐在桌前和他一同看書時,司寇凌天偏頭看了眼旁邊的人,然後道:“多謝。”
東方不敗掃他一眼,然後將書翻了一頁繼續看。
一想到如今也會有人為自己打算,司寇凌天就忍不住心底的愉悅,然後他便再難像平常一樣安靜的看書。
伸手指著書頁,他道:“靈山真的是常年積雪而且山頂上還有雪蓮嗎?”
書中對靈山的描寫像極了天山,於是東方不敗道:“自然,不過雪蓮很難找到。”
“我還沒見過雪,東方大哥你可曾見過?”司寇凌天看向他。
“見過。”
他肯搭理自己司寇凌天已經很滿足了,因此也不去盤根問底。
接下來,司寇凌天看一會便會指出一處感興趣的內容問他幾句。
等到手裡的書看完了,時間還沒到他們平常休息的時間。
東方不敗將書合攏,然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起身去了床邊。
看他拿了一把劍過來司寇凌天有些疑惑,等他將劍送到自己面前時,不由道:“這不是你的劍嗎?”
“我用不著。”東方不敗掃他一眼,示意他將劍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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