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合起,歪過頭來,擺出十足嬌俏可人的蘿莉模樣,然後才猛然沉下臉來,冷冷的說道:“反正,從一開始,你我都知道,砂忍什麼的根本就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哼。”蠍微微垂下眼,然後才抬起頭,手指微微活動了一下,我猛然間握住刀身,他看了我一眼,暗紅色的大眼閃過一絲嘲諷,“真是緊張呀,不要擔心,反正我這次的目的不是你。”他抬起頭,“你從一開始就不打算插手嗎?”
“不過,這次之後你會很艱難吧?”蠍冷笑了一下,“黑暗神父故意放走了赤砂之蠍,簡直是對砂忍村的背叛,那群老頭子老太婆一定會這樣說吧。”他低下頭,表情越發的嘲諷,“嘛,對於現在的砂忍村,你還是不可或缺的。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不選擇風影的位置,明明很討厭那些指手畫腳的老太婆和老頭子的。”
“你來找我是敘舊的嗎?真令我驚訝。”我哭笑不得的看著蠍,對面俊俏的少年則回了我一個不屑的冷哼,“曉給我的任務是拖住黑暗神父,任何方法都隨我把。”
“哎,我看咱倆乾脆坐實這個關係好了,我去泡杯茶,我們再來點茶點如何?”天空之上的沙子似乎在一瞬間消散了,月色重新落下,灑滿了對面少年溫潤如玉的容顏,清冷而柔和的月光為少年的側臉渡上了一層淺淺的光芒。
“結束了。”猛然間,抽刀擋下了襲來的暗器,明明少年的手指沒有任何的移動,微微斂下眼,真的很厲害呢,蠍。
看著迎風而戰身著黑底紅雲的紅髮紅眸的少年,他嘴角微微的揚起,暗紅色的眼眸靜靜的凝視著天空,白皙的肌膚彷彿是羊脂白玉一般的完美,俊俏而清秀的容顏上帶著一種嘲諷和嗜血混合的神態,他回過頭來,對我淺淺的一笑,猛然間瞳孔一縮,我往後一躍,再加了幾個瞬步,卻再下一瞬間按住肩膀,瞬花立刻開始治療起來。
轉過頭看著被完全炸開了的地面,我眯起眼,哼了一下,真是陰險的小子,聊了那麼半天,原來早就埋下了爆炸符。
算了,看著被金髮的少年接走的蠍,按著頭上的白色的帽子,我低下頭淺笑了幾聲,“很多年沒有敘舊了吧。”
或者說能敘舊的人不是成為了敵人就是……死了吧。
看著身後趕來的砂忍眾人,我放下手,停止了治療了一大半的瞬花,面色沉靜的看向神態焦急的眾人,按住還在滴血的傷口,大聲說道,“現在風影被人劫走,砂忍村進入緊急戒備狀態,立刻秘密的通知我們的同盟村,至於其他的就做出風影還在村內的假象。”
“第一暗部直接進行救援,第二暗部繼續監視周圍的動靜。”微微頓了頓,我才繼續說道,“一定不能讓曉的陰謀得逞,不要愣著了!”我對著周圍呆住的砂忍村的忍者們大聲吼道。“立刻行動。”
看著回過神來的人們四散而去,從人群裡擠出來的白走到我的身前,似乎很不愉快的看著我,他鎖緊了眉頭,面沉入水,白雖然平時很溫和但是當他生氣的時候,總讓我有種此人危險,禁忌避難的感覺。
莫非……;白生氣了?
“ 大人……”白微微一笑,差點幌花了我的眼,那聲音簡直是溫柔如水呀,那笑容簡直是讓人如沐春風,但是,我現在唯有的感覺就是—很冷。
“您是不是覺得很愉快?”白笑著說道,“明明可以不受傷的,但是為了做戲,您也受傷的很不容易呀。”
“不,我的確沒有注意到爆破符的問題。”
“嗯?”白拉長了語調笑眯眯的問道。
“不。”嘆了口氣,我才繼續說道,“立刻讓木葉的忍者前來,如果五代不派人來,就直接說我們要撕毀合約。”我搓了搓下巴,然後才繼續笑著說道。“反正怎麼危險怎麼來,嘛,要不要連木葉宣戰書都寫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