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西臺開炮才是正解,只不過到那時候塞那沙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法老了,不過大可以襯著凱魯初登基把一切推倒他的頭上去。說凱魯擔心王位收到威脅才暗殺了塞那沙,藉口有了,機會有了,又少了阻力,我興奮的開始磨爪子,蠢蠢欲動。
埃及的床鋪鋪著柔軟的鵝絨,寬大舒服,在上面吊著一層薄紗,以防蚊蟲的啃咬,此刻那個躺在床鋪上的男子幽幽的轉醒,微微的睜開眼,我對上那雙琥珀色的眼眸,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你好,塞那沙王子。”
他看了眼我,有些迷茫的看了眼四周,我握住他的手,才微笑著說道:“你現在已經在埃及了,我的宮殿裡。”
他似乎有些清醒了,才按著發疼的額角,看著我,“你就是埃及的女王—伊西斯嗎?”
我微微一笑,心底卻有些微微的嘆息於眼前人對埃及的不瞭解,上下埃及被美尼斯一統之後為了防止王權的分離,上埃及的國王講頭戴白冠以鷹為保護神,以百合花為國家的象徵,而下埃及則佩戴紅冠,以蛇為保護神,以蜜蜂為國家的象徵。在此之前,若兩位法老並未結合,則不可享有這樣的權利,因為我到現在還不是他口中的女王。“我還只是個公主,但是一旦我二人結合,那麼你我將享有兩者的權利。”我握住他的手,看到塞那沙表情有些僵硬,然後微微的閉上眼,面露覆雜的看著我,我也溫柔的看著他,眼底卻是一片冷意。
“婚禮將在這個月的月底舉行,屆時,埃及的諸神將會祝福我們的。”我說完後,就為他拉上被子,“你現在看起來還有些難受,那麼請先休息吧,賽那沙王子。”
太陽傘遮去了大部分刺眼的陽光,我坐在蓮花池之側,清雅的蓮花靜靜的綻放著婀娜的身姿,是如此的高貴而聖潔,微微垂下頭,金色的髮絲垂落而下,一身亞麻的長裙,我藍色的眼眸微垂,撥動著水面留下淡淡的水痕,抬頭仰望著天空。
“弗烈德,你說我們到底該怎麼感謝那些壞我事情的人呢?”看著旁邊的男子繼續撥著葡萄的男子沒有停頓的抬起頭來,看了眼我,才露出淡淡的笑容,“小姐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我看著水面蕩起陣陣的漣漪,才輕笑著說道:“還不夠,我的阻力太大了,還遠遠不夠。”眼眸所及的地方黑火猛地燃起,一瞬間黑色的火焰吞噬掉全部的粉嫩的荷花,只留下黑色的粉末,身旁侍候的侍女大驚失色的淺淺的抽氣。
我按著頭,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嗜血而冰冷,“婚禮上見吧,阿蒙神的祭司們。”
遠光所及的是站在不遠處眺望著遠方的塞那沙,嘴角猛的一抽,我怎麼覺得像是一個眺望著遠方回不了故國的公主,這麼雷的造型,我按著額頭,頭開始發疼。
阿蒙神的節日
看著穿著埃及服飾的塞那沙還真是沒他穿西臺的衣服我看著順眼,兩肩綁住後從肩膀滑下來的白色亞麻服上綴滿了金色的器具,對於崇拜者金子的埃及人,這樣的打扮恰恰是法老展示其權利和權威的裝扮,頭戴著紅色的高腳的帽子上面帶著一個金色的虎視眈眈的眼鏡蛇的裝飾,顯得英俊的男子反而多出了幾分詭異,垂下的長髮被塞好在帽子裡,左手持坪右手那著象徵著王的權杖,我嘴角露出淡淡的冷笑,一身是亞麻的長裙,胸口繡著金色的絲線,長長的裙襬拖地而行,披風是透明的紗製作的,手腕上帶著一個金色的眼鏡蛇的鐲子,仰起頭來,頭戴著白色的王冠上面有著金色的鷹的標誌,微微的攤開手,彷彿要迎風而去。
和塞那沙一起在宗廟裡向著古老的神發誓,我會與對方一起守護埃及,卻感到一陣淡淡的波動,眼眸微垂,感到我被冥王賦予的神格了嗎?真是的,看起來,這些神還真是相互仇視呀。
普天之下敢在別的神的眼皮底下頂著神格假結婚也就我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