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今天怎麼捨得帶出來讓我們開眼啦?”貝勒爺一雙慧眼似乎早就看破了我跟安吉拉的關係,說話的時候還特意回頭衝我眨了眨眼睛。
“瞧你說的,什麼叫掖著藏著…”
“哎,不過話說回來啊,這時間可還真是把殺豬刀。想當年你坐在你爸脖子上過來找我要簽名就還像是昨天的事情,可是一幌當年的小梅隆也變成老梅隆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緣故,韋爵爺追憶起往事,憑空生出許多感慨。
“嗨,就是啊,跟威爾特一起打球的點點滴滴還歷歷在目,但轉眼他也去世都已經快10年啦!”對於這老哥倆,威爾特·張伯倫永遠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名字。
“來,兩位爺爺,克里斯托弗敬你們二位一杯…”
“好好好…克里斯托弗,哪天在你爸那乾的膩煩了,我們快船隊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著!”
“貝勒爺,您是不是喝高了呀?”克里斯托弗聽到貝勒說“快船隊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著”,高興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讓你當上正選球員確實費點勁,但是咱們快船家大業大的,怎麼也不差你這一口飯,實在不行就委屈委屈你當個球童唄,這點事還難不倒你貝勒爺…”貝勒爺也就是興頭上那麼隨口一說,哪承想克里斯托弗卻當真了,嚇得他一下子酒就醒了一半,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才想出這麼一套漏洞百出的說辭來。
“哎…”
在座諸位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足足聊了不下四十分鐘,女招待才把魚子醬、鵝肝、?h蝸牛之類的開胃菜端上桌來。
可是雖然菜上的慢了點,嘗過一口以後我就覺得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早已經餓昏了頭的各位也都跟我差不多,陶醉於餐盤中的美味佳餚不能自拔,一時間竟然所有人都忘記了還要繼續交談,桌上除了吞嚥口水聲和刀叉碰撞發出的金屬撞擊聲,竟然再也聽不到第三種聲音。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直到服務生端上提拉米蘇、抹茶黑森林等甜點,才又有人開口打破這沉默的僵局。
“韋爵爺、貝勒爺、父親,我要先去個洗手間,失陪了…”說話的是安吉拉。
今晚這頓飯賓主盡歡,除了安吉拉。因為她從頭到尾都對我們聊的這些nba、ncaa、籃球什麼的沒有一點興趣,落座之後連兩分鐘都不到,她就放棄想要融入到我們的聊天中來的種種努力了,一個人跑去一邊喝起了悶酒。
從我看到她一杯接一杯的灌下十幾杯白葡萄酒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早晚得去洗手間解決掉體內的這些酒精。
“咣噹…”安吉拉起身的時候腳下一拌蒜,要不是手還緊緊抓著椅背,只怕她當場就會摔個狗吃屎。
見狀我也顧不得考慮老梅隆的心情了:“韋爵爺,貝勒爺,伯父,我恐怕得送安吉拉一程…”
“你坐吧,我正好也要去放水,我來就行了。”我萬萬沒想到尼爾·洛克菲勒居然搶在我前頭站了起來,並且順勢又一把將我按回了座位裡。
之後,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挽起安吉拉朝著衛生間走去。
目送著安吉拉走遠,我一回頭就被兩位爺爺和一位伯父的氣勢嚇住了,剛才還眼神迷離推杯換盞的三位一下子眼神變得清明剔透,合著剛才這半天,這幾把老骨頭都不過是在逢場作戲罷了。
貝勒爺在跟韋爵爺進行了一番眼神交流以後開口問:“你拒絕了凱爾特人和蘭尼·比亞斯以後,下一步的打算是什麼?”
“現在我只想打好這個賽季的ncaa…”
“選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