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倒像是李牧強上了他。
他雖然紈絝,在男女之事上卻還算檢點,花名雖然在外,但也只是做做樣子,在男色上就更檢點了。出了這事,他和李牧好幾天互相都沒理睬,後來他試圖和李牧修好,兩個人不知道怎麼又和好了,好像彼此約定了似的,互相再不提那件事,好像從來沒發生過。
只是又過了很久,有一夜午夜夢回,他忽然想起了那一夜的零碎片段,李牧壓著他啃咬,像是變了一個人,特別地兇狠,而他卻眼含熱淚,在酒醉中蘇軟了身體。他在夢中驚懼地醒過來,發現自己濕了褲子。
這事過去這麼久,他昨夜竟然莫名其妙又夢到了,容探心想,自己難道重演了醉酒的那一夜?
那他可真佩服自己,不但醉了酒能辦事,這都燒的丟了半條命了,依然雄風不減,照樣能辦事!而且上一次只是一片淤青,這次戰況更激烈,竟是一片牙印!
☆、20201704
容探這一夜睡的非常香甜。睡著之前他一直擔心自己睡著了會不老實,但是睡著之後就一覺到天明。天明醒來的時候李牧已經不在了,他認真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並沒有發現新的傷痕。
看來昨夜太平無事。
他穿好衣服起床,出門見李牧正和孫大夫說話。孫大夫說:「如今外頭亂成這個樣子,我們都不敢隨便出去了。我們這村子偏僻,來去都只有一條陡峭山路,外頭那些行屍肯定是進不來的,依我說你們只管在這裡住著,等到外頭沒那麼兇險了,你們再出去。」
「我們要走了麼?」容探問。
李牧聞言回頭:「等你恢復了,咱們就走。」
「我已經好個差不多了,隨時都能走。咱們不告而別,老師傅他們肯定擔心壞了,恐怕這時候已經在追悼我了。咱們得趕緊找到他們。」
孫大夫說:「這已經又過了兩天,外頭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呢。」
「我們會多加小心的。」容探說:「主要我們還有親人在外頭,當初我以為我被咬了,活不成,不想連累他們,這才悄悄離開了。如今我已經痊癒,心裡實在記掛他們。」
孫大夫嘆了口氣:「也是,越是在亂世之中,親人越是要緊。只是眼下你還沒完全好,不宜遠行,你們真要走,也得再歇息兩日。不然你身體也吃不消。」
不等容探說話,李牧就說:「咱們再住兩日。」
只是這兩日可沒那麼容易熬,白天還好,到了晚上兩人睡在一個被窩裡,容探總覺得心急火燎,有一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的,他突然有了反應,用意念想了半天的行屍也沒軟下去,害得他臉紅一片,偏偏還被李牧發現了,摸著他的額頭問他怎麼了,是不是又發燒了。
「沒有,沒有。」他挪開李牧的手。
「我看你臉色不對。」李牧說。
容探訕訕的:「有點熱。」
他說完,眼睛的餘光卻忍不住去瞟李牧的胸口。李牧只穿了內衫,如今因為姿勢的緣故,領口全開了,露著線條健壯的肌肉。容探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覺得更加心浮氣躁。他想他大概散漫慣了,不適合跟別人睡一張床。
「你說老師傅他們如今會在哪裡,總不會還在山林裡吧?」
容探試圖轉移個話題。
「他們一群人老弱婦幼都有,應該走不快。咱們走快一點,應該可以趕上他們。青州城有容氏私宅,咱們在那裡與他們匯合。他們如果先到,肯定也會等著咱們。」
「你很擔心老師傅他們吧?」容探說:「其實我身體只要不發燒,就沒什麼大礙了,不用聽孫大夫說的還要恢復元氣什麼的,我身體好著呢。」
「嗯。」
「陸廣野比較有經驗,蘇翎又是自己人,範行之雖然是范家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