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王妃,誰敢對你動手!要不然我在你身上留下一個標記,這樣別人就不敢對你動手了。”
夜邸說著便湊過臉來作勢要在天琪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深深的吻。
“夜邸!請注意你的言行!”米拉爾搶上兩步,擋在了天琪面前,口氣生冷,臉色嚴肅。
“我們之間的事情跟你無關!”夜邸很不滿米拉爾的表現,他算是什麼東西,竟然也阻攔自己跟女人曖昧。
“米拉爾說的話就是我想說的!”天琪本打算等夜邸湊上來的時候狠狠的給他一拳,眼見米拉爾擋在了自己面前,她不禁有些小小的感動,同時衝著夜邸冷聲道。
夜邸自找沒趣,顯得有些不高興,眼見白鳳還在一旁幸災樂禍,他立刻將矛頭指向了白鳳,嘲諷道:
“你這隻蠢狼自己燒成這樣很高興麼?也只有你發動的魔法陣才會把自己燒成這樣吧!可惜了你身上的狐裘,我本打算用來做件外衣呢!”
白鳳此時就光著屁股,上半身的狐裘早就燒成了柳絮狀,一片片的掛在身上,像是乞丐一樣,而且他的臉上也弄得烏七八黑。整就是一個骯髒加暴露的乞丐。
這隻落毛的狼還敢嘲笑自己,當真找刺激!夜邸十分不喜歡這樣的暴露狂。
“那也比某些人被追殺的只剩下半條命,最後躲在一個黑鐵手鐲中靠一個人類來保護強。夜邸,我很疑惑你是如何熬過這三百多年的,聽說你在三百年前便消失了,那些人類都叫囂著已經徹底消滅了你!我想你躲在黑鐵手鐲那麼狹小的空間中肯定很難受吧。”
白鳳一說到黑鐵手鐲,夜邸便冷著臉扭過頭去。心中憤憤,這隻蠢狼知道的事情還真不少,他還知道一些什麼呢?自己跟這個女人的血脈契約他知道麼?
“你為何不變回白狼的樣子,你很喜歡暴露麼!”夜邸扭過頭去之前,仍然不忘諷刺道。
若是白鳳變成白狼的樣子不穿衣服也就罷了,人形不穿衣服的樣子很讓人接受不了的。
“哼~我喜歡怎樣便怎樣關你什麼事!”白鳳毫不臉紅的冷哼一聲,絲毫不在乎自己的暴露行為,狼族本來就喜歡暴露,哪隻狼會穿衣服啊!而且在自己的兒子面前,白鳳要保持人類的美好形象,若是自己變成白狼的話自己的兒子會不會不認自己了呢?!
為了自己的兒子考慮,白鳳便毅然頂著一身破布般的狐裘,淡定的跟著一群人走在後面。
“這就是一座地牢。”前面尋路的地獄犬已經停了下來,指著一處小倉庫模樣的建築說道。
這是一處很小的倉庫,單從外面看來任誰都不會在意這個不起眼的小建築,說這就是地牢,誰都不會相信。
但走到這處倉庫前,感覺到空氣中漂浮的陰冷煞氣,便可以肯定這正是地牢,而且是一個偽裝極好的地牢。
“這是束縛法陣,我可以嘗試著開啟。”米拉爾走了上來,盯著地上不規則的幾何圖形說道。
跟別處的不同,這一處的幾何圖形不是用鵝卵石排列的,而是在一塊平整的青石上隨便劃了幾道痕跡,印刻了幾個詭異的圖形,若不是懂法陣的人看到,別人多半會以為這不過是無聊之人的信手塗鴉。
米拉爾對法陣的控制能力無人能敵,即便是夜邸也知道他的能力在自己之上,於是眾人便都後退了幾步站定,唯有白鳳不怕死的湊了上去,他想看看米拉爾到底如何開啟這個法陣。
米拉爾先是俯身盯著那些幾何圖案細細檢視了片刻,伸出手指在地面上的幾何圖案上摩挲了起來,這個法陣的構造雖然簡單,但是其中蘊含著複雜的術法和強大的力量,應該是很難解開的禁忌法陣。
這種法陣十分強大,而且製造起來相當麻煩,若不是必要情況,相信人們不會用這種禁忌法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