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怒了。”
是欲跟你鬥個你死我活遭你不客氣教訓了一頓才怒了吧,鳳傾泠忍不住好笑,正色道:“扶挽音是怎麼帶走妖皇的?據聞當時魔界玄子與末雪空都在冥宮外,暗處的硃砂隱也未見過他現身,豈非離奇的很?”
“你為何如此肯定是墨狐狸做的?”慕奈蘭揚了揚眉,鳳傾泠睨了他一眼,“若非是早就與他串通好,你怎會放任妖皇留在冥宮養傷?而若非是他做的,你又怎肯當擋箭牌?且他在暮梓楓心中地位不同,暮梓楓不可能懷疑他,此事由他動手豈非比你更適合?”說到這裡鳳傾泠停頓了一下,眼底浮現了詭異的笑意:“如果你認為以上三點證據不足,我可以詳述你們當時在冥宮裡是如何眉來眼去。”
眉來眼去!!慕奈蘭抽了抽眼角,決定將此理解為默契,“本少與墨狐狸一同出現在冥宮時楓兒就知道事情瞞不住了,但以墨狐狸對楓兒的瞭解,定能算到楓兒未將影碎詩轉移,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
鳳傾泠點了點頭,聽他繼續說,“我們走後墨狐狸去了魔界通知魔界玄子到冥宮要人,又回亂花山莊扇末雪空的耳旁風,只要略提醒一二,末雪空自然會去找楓兒,加之傍晚時分授命而去冥宮的墨雲瑕,那麼多雙眼睛都盯著,時辰,人證一應俱全,如果不把這幾人都糾集在那,誰來作證墨狐狸沒抓人?換做本少亦會這麼做,他們明知事有蹊蹺卻苦無證據,當時誰也沒看見墨狐狸,懷疑都不敢找上門對峙,本少亦不知他如何抓的人,更不會去要人,影碎詩落他手裡算是最慘的。”言罷他轉著眼珠子,及時撇清關係,“本少要申明此事與本少無關,絕非與墨狐狸串通一氣,本少至多算知情不報,幫兇而已,於本少而言只要影碎詩不是自由身,落誰手裡都無所謂,既然如此本少又何必攔著。”
到底是狼狽為奸的,知道的比誰都清楚,鳳傾泠聽到最後忽然沉下臉,陰森森道:“他為何又把言水宮安排在幽冥界外盯著你?若無人盯著你,到時影碎詩一丟他大可直接嫁禍你?你的嫌疑比他大多了,他因何多此一舉?”
嫁禍本少他以後就沒好日子了,慕奈蘭暗地裡把扶挽音給詛咒了好幾遍,乖巧的低著頭一副待訓模樣,鳳傾泠有些不忍,聲音便緩了些,“罷了,明知屆時打起來砂袖會有危險,他這麼做自然是防著你出去救人。”
慕奈蘭再一次歇斯底里詛咒了扶挽音,依然低著頭沒吭聲,鳳傾泠想起他昨日訓魔界玄子的同時也對砂袖橫眉立目,不由舒心些,拿出懷裡的青玲瓏遞過去,“有什麼危險也許能用上。”
慕奈蘭立即抬頭,兩眼彎彎的把青玲瓏推回去,趁機討好,“只要你平安無事,本少遇到再大的危險也一定會回來。”
他眼中的疼愛不加掩飾,似刻進了靈魂,鳳傾泠心虛的撇開眼,一路走來的磕磕絆絆他無一不擺平,在這亂世中伸出一雙手將她拖在掌心上,這種歉疚與感激日積月累深種在她心裡,不論是前世或者今生,她都深深動容。
幾日過去,索細衣服上的香氣招蜂引蝶,尤其是在這種桃花開遍的季節,把整座魔宮都給燻的香氣肆意,他圍在砂袖旁邊嘖嘖稱奇,西流宮則悶著不說話。
“你也想嘗試南墓山唯美的一幕嗎?找不到鳳想兮就捉了這個妖女?天下女人何其多,你為什麼偏挑臭狐狸的相好,不怕他找上門來啊?”索細宮摟住言水宮的肩膀一臉八卦,鳳傾泠是慕奈蘭的心頭肉,砂袖也是慕奈蘭手背上的肉,這小子不知是鑽的什麼牛角尖,專挑這個空子。
“去,你這一身是什麼怪氣味,騷包,躲遠點!”言水宮一把拍掉他的爪子,對西流宮解釋道:“她在幽冥界站著不走,本宮主……”
“怕她餓死?”索細宮不怕死的接了話,得意道:“你省了吧,還不是怕這妖女站的久了十一少心疼然後惹鳳想兮不痛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