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最強咒術師和最強詛咒師聯手……還幹屁啊!他直接舉白旗後擁他們為王!
五條悟並不知道高野樹橫打的小九九,他推開休息室的門,裡面就兩個人。
片誠紀涼看到五條悟,起身鞠躬。
「五條先生。」
夏油傑抬了下眼,又落了回去。
見此,五條悟繞過桌子坐到夏油傑身邊,東西往桌上一放,腿往另外一條腿上一搭,笑問道:「怎麼這副表情,是因為我沒有把硝子帶來嗎?」
夏油傑張口。
「嗯,也是……畢竟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也不知道,你想和硝子見一面我可以理解,畢竟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踹了我一腳,見硝子的時候就乖乖地張開嘴讓她檢查……」
夏油傑:「……」
片誠紀涼眼觀鼻鼻觀心,手裡捧著杯熱茶,望著窗外的夜景。
短暫的沉默後,夏油傑主動揭過這茬,看向鐵盒子:「這是什麼?」
「禮物。」五條悟用哀怨的語調繼續說:「我都不知道給你準備了多少份禮物,甚至讓你坐在我的肩膀上,可是你一份禮物都沒有給我準備……」
「……」夏油傑額角鼓動。
「傑,我們可是摯友啊,是摯友……」
「所以這是什麼?」
「禮物。」五條悟還是那兩個字,他將鐵盒子拿過來放進夏油傑懷裡,手肘抵著腿,指背抵著下顎,「禮物,就得你親自拆才有意義。」
聞言,夏油傑狐疑地看了眼五條悟,視線又在鐵盒子上來回掃蕩。
貼滿了咒符,說明裡面封著讓人忌憚的東西,這樣的東西只會被看管起來,怎麼會讓悟輕而易舉就拿了出來?
雖是這麼想的,但拆禮物的動作可沒落下。
夏油傑撕掉外面的咒符,手指摸到了蓋子和盒身的貼合處。他開啟後,看著裡面的東西沉默了。
五條悟觀察著夏油傑的表情,見他看到禮物時神色平靜,一絲詫異都沒有,下意識朝盒子裡看了眼。
總不能是關了那麼久,已經死了吧……好歹也是個三級咒靈,就這點出息?
結果一看,五條悟也跟著沉默了。
三級咒靈正躺在盒底睡覺,絲毫沒有被影響。
屋內忽然沒了聲音,片誠紀涼收回視線,見沙發裡的兩人都盯著鐵盒裡看,不由得產生了些許好奇。
就在這時,夏油傑將手伸進盒子裡,把裡面正在睡覺的三級咒靈抓了出來。
黑不溜秋的長條咒靈,像毛毛蟲。對夏油傑來說,這隻咒靈是老朋友,只是他沒想到它居然能活下來。[]
他把醜寶放在臂彎裡,看向五條悟,臉色依舊平靜,只有雙眼炯炯:「悟,真的是給我的嗎?不是在耍我玩?真的給我嗎?」
五條悟看著夏油傑幾秒,忽然伸出長臂把他摟入懷裡,手掌揉著他的頭:「當然,就是給你的,怎麼會耍你玩呢!」
他沒有見過這樣的傑,高專時期,他連傑幼年時期的照片都難要到手,雖然那個時候很多次他都是靠腦補來想像小時候的傑是什麼樣的,但只要想到他那標誌性的劉海,在腦海里的縮小版的傑也變得臭屁起來。
完全沒有現在可愛,可愛得想讓他抱一抱,搓一搓臉蛋。
想到這,五條悟在心裡感慨:果然父愛是會泛濫的……
夏油傑可不知道摯友在想什麼,要是知道摯友此刻想的是當他爹,估計會立刻變臉,且暴起把人摁進沙發裡暴打一頓出出氣。
只有他給別人當爹的份,沒有別人當他爹的份。
抱了有一會兒,夏油傑推開五條悟,抓著醜寶亂晃。那團長條咒靈跟著亂晃,就是沒有要醒過來的趨勢,活像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