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斌嘆,妹子哎,我可聽墨寶說了,他們在海邊不期而遇後,墨寶就把人喜歡得不要不要的,上趕著喊“媽咪”,死活求來的人家才同意,可不是人家求上門的。
都說“童言無忌”,就今晚墨寶羅列的那些事,就可以想見,夏瓊依待你瑞哥父子倆是“真心”的。
否則,這個時代,能這麼精緻又熱烈地打磨生活的女人,能把父子倆照顧得精心又細緻的女人,我看是要瀕臨滅絕了。
凡事不可苟且,而於飲食猶甚。那一切可是要花費大量心思和精力去琢磨,去付出的,沒幾個女人能做到,否則,陸家太后能這麼快就接納她?
反過來想,她一個毫不相干的人,憑啥做這些,不圖名不圖利的,她那就是心疼孩子,就是善良,就是有悲憫之心。
你就觀察她看孩子的眼神,那可是真心實意的,很能打動人心,何況墨寶還並非親生。
別說你瑞哥和她朝夕相處,招架不住這無慾無求的真心,我們只今晚這一次接觸,反正我是被降服了。所以邢南唐才敢冒死,把牆角挖到你瑞哥眼前。
說到此處,周文斌突然就激動起來,“雖然可以理解,但是絕不能容忍。他這是在公然挑釁,我們五虎的人他也敢當著面搶,我們都是死的嗎?!所以冷鋒,這事瑞雖然沒有任何表示,但還需要你勞心費神。”
成年人的較量和對壘,從來不是誰放的話狠。
冷鋒將把持了一會兒的酒杯放在桌几上,不慌不忙地承諾:“放心吧,早就想好了,先準備好證據,以防他太過分……”
注意到孫芷潔在場,他止了話頭。男人的拼殺血淋淋,不宜被女人得知,以免嚇到。
孫芷潔不屑一顧,掃了他倆一眼,“這麼多年跟著你們一起,我也成不了嬌弱的小白兔。”
孫芷潔報料,不只邢南唐,還有一位蔣夢麟,市文化局的,也單身帶著兒子,多次跑愛之堡,但每次都被夏瓊依跟她換班避開了。
雖然夏瓊依沒明說,但是孫芷潔猜測,夏瓊依有顧慮,難不成哪天會和這蔣局長,有工作或業務往來,她不便像拒絕邢南唐一樣,去狠狠地得罪蔣夢麟,但她的拒絕委婉而堅定。
周文斌扭頭看她,神情嚴肅,“還有這事?那你瑞哥知道嗎?”
“應該是、知道吧。有一次他打電話問我,為什麼夏瓊依會跟我換班,因為她一般都是守時守信的,然後他就知道有這麼個人了。哎你們說,她是不是招單親老爸體質,怎麼這一個二個的……”
冷鋒笑笑,“你不會是在影射吧,怎麼這一個二個的男人,婚姻都失敗了,留下孤兒寡父的。”
孫芷潔睇他一眼,“顯擺你職業性的火眼金睛嗎?證明你的歸納法用得是地方?”
“嗯哼。”
“唉,”周文斌深深嘆息,苦惱無比,“三人行,就必有電燈泡。這情形以後天天都要面對,那我和運泰躲去哪?”
冷鋒問的認真:“為什麼要自己躲?你們也分別二人行,不就讓其他人躲開了?”
“靠,還能這麼玩兒?不怪我單身太久啊,缺了你們這二人行的思維。”
孫芷潔覷了他一眼,不屑得很。搞得他多純情似的。
周文斌又豈會甘拜她這眼神的下風,“這話又說回來,人夏瓊依會被幾個單親爸爸相中,和她招小孩兒的體質有關。芷潔你就不行了吧,不然墨寶早就非你不可了。”
這話確實不怎麼中聽,但劑量不夠,又怎麼藥到病除,下手不狠,銀針都打不通穴道。
眼見孫芷潔就臉上越來越繃不住,眼眶也越來越紅。
多年兄長就知道戳她心窩子,往她心上插刀。
冷鋒長臂一展扣住她的肩,話卻是面向周文斌說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