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披頭散髮的,都是生前辱罵公婆的惡婦,如今也只能在這裡受盡折磨。”
他頓了頓,又說:“你看那些銅蛇鐵狗,正在爭搶著撕咬罪人的血肉,真是慘不忍睹!這些罪人永生永世都要被困在這奈河之中,無法解脫,真是太可怕了!”
孫炎飛話音剛落,姬夢織的目光便被朱滔華的背影吸引了過去。只見朱滔華正朝著奈河橋的方向走去,他的步伐緩慢而機械,彷彿一個提線木偶般,被無形的絲線操控著。
姬夢織的心臟猛地一沉,一股寒意瞬間傳遍全身,臉色也變得煞白一片。她伸出手指,顫抖著指向朱滔華的背影,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斷斷續續:“豬,豬他怎麼自己走過去了?我們快追!”
朱滔華此時彷彿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牽引著,眼神空洞無神,如同失去了靈魂的軀殼一般。他機械地邁動著雙腿,一步一步地朝著奈河橋走去,對於姬夢織的呼喊充耳不聞,彷彿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聲音。
“豬!你給我站住!”姬夢織見朱滔華毫無反應,心中更加焦急,她提高了音量,帶著哭腔喊道。然而,朱滔華依舊沒有停下腳步,他的身影在迷濛的霧氣中顯得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遙遠,彷彿隨時都會消失不見。
姬夢織的心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幾乎無法呼吸。她六神無主,只能求助地望向孫炎飛:“猴子,這可怎麼辦啊?豬他好像聽不見我說話!”
孫炎飛的眉頭緊緊地皺成一團,他的目光始終鎖定在朱滔華的背影上,臉色也變得異常凝重。他沉聲說道:“看來豬是被這地府的陰氣控制住了心神,我們得趕緊想辦法把他叫醒!”
白雲駿也焦急萬分,他來回踱著步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急切地說道:“可是,這要怎麼叫醒他啊?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他走上那座橋嗎?”他語氣中充滿了擔憂和無助,看著朱滔華漸行漸遠的背影,他的心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幾乎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