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邊說還邊拍著她的胸脯,“你還有沒有王法了。”
“這算什麼。”肖長生接著說道,他因為現在賣西瓜,跑得地方也多,看得聽到自然比這些在杏花村最遠就到百福鎮的婦人要多得多;“你們還記得前幾年水災乾旱的事情嗎?據說離我們永昌縣不願的一個縣裡;有一個村子裡的人活活的給餓死了,一個活著的都沒有。”
一聽這話,就是肖大貴的手都不由得一抖,隨即想了一下,就開口說道:“不應該啊,前幾年的災害怎麼能夠跟十幾年前的相提並論,那時候,我們村子裡也死了不少人,可比起活下來的也算是少數,再怎麼說也不可能全村的人都死光了吧?”
“這爹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聽說,是因為山上來的土匪,將那個村子打劫了,”肖長生小聲地說道:“聽說那些土匪囂張得狠,估計那些村民要不是被餓死的就是被他們屠村了的,最最重要的是,那裡的官府,非但不管,甚至有人看見縣太爺跟土匪頭子在一起吃飯喝酒,你們說說,這算什麼?”
“碰,”肖大貴一煙桿砸在桌子上,一臉的怒色,“太無法無天了,這些人都該被千刀萬剮,他們這些,讓咱們這些老百姓怎麼活啊。”
“是啊,我也聽過大丫說,就是縣令家的大公子每次出門經商都要帶上好些人,就怕遇上土匪,搶了東西也就罷了,最重要的是他們喪盡天良,非得殺人滅口。”肖大貴一家四口圍著桌子,在這陽光明媚春末夏初的季節裡,越說越鬥得厲害,背後陰風陣陣,冷汗連連。
“好了,我們也別在這裡瞎猜,自己嚇唬自己了。”肖大貴制止了三人有越說越恐怖下去的勢頭,開口說道:“你們說的這些都是永昌縣外的,你們要看看咱們杏花村,雖說還沒有到夜不閉戶路不拾遺這樣的地步,可也算得上是安居樂業了吧,土匪強盜我們這裡沒有?貪官汙吏我們這裡也沒有?看看今年又是風調雨順,有什麼好害怕的。”
三人點頭,“可是,馬上就要打仗了啊。”朱氏開口說道:“若是我們永昌縣輸了,想著那些悲慘的日子,我,我,我可憐的大孫子啊,這好日子還沒幾年,那天天殺的皇帝沒事來打我們做什麼?”
得,朱氏這回開始哭嚎起來,她甚至已經開始想象,自己的大孫女帶著兩個大孫子餓得皮包骨頭,穿著破爛的衣服,滿臉髒汙地在街上討飯,一想到這樣的場景,朱氏是心肝肺都跟著一起痛啊。
“娘,這不還沒有發生的事情嗎?咱們可不能先慌了手腳,我聽大丫說,從京都到這裡,至少也要一個月的時間呢。”陳氏連忙安慰著朱氏,雖然,她的心也同樣慌張,可這事不還沒來麼?
“是啊,娘,你先別哭,”肖長生也跟著勸道:“爹,你倒是說說,縣太爺不可能什麼事情都不做的吧?”
一句話,讓朱氏的哭嚎聲止住,三雙眼睛巴巴地瞅著肖大貴,“咳咳,”肖大貴幹咳兩聲,面容一整,笑著說道:“剛剛我一說要打仗,你們就七嘴八舌的,有我說話的機會嗎?放心好了,縣令大人他們在兩年之前就開始準備了,而且,縣令大人已經說了,他們不會坐以待斃,打仗也不會在永昌縣境內打,過兩天,永昌縣的軍隊就會開往臨近的幾個縣城,先將那些地方佔領了,到時候即便是打仗,對我們永昌縣人的生活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呼,三人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隔壁縣的事情跟他們才沒有關係呢,只要不打到他們縣裡來就好了,“那要是縣太爺他們輸了呢?我聽說大周比永昌縣大上好的,人也多少許多,我們能打贏嗎?”朱氏開口問道。
“你住嘴,這仗還沒有打,怎麼能說輸呢,我今天看了那一個個計程車兵,可厲害了,我估計以一敵十是沒有問題的,我們永昌縣是絕對不會輸的。”肖大貴開口說道:“你也放心,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