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半節處的桃木釘一根一根地拔了出來。血是止住了,也能微微動彈一下。她的臉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全身不住地顫抖,面板的表面就像結了一層寒霜,就像被丟進冷凍庫裡幾個小時一樣。
我將沙發上的一條毛毯搭在了她的身上,雖然明知道沒用。先把茶几上的沾了血的紙,綿花之類的東西全部收拾乾淨以後,再將陸潔妤的頭枕在我腿上,我也沒正眼看華夏和許茗香,說道:“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
華夏著急身子往前一傾,剛要張嘴就被他身邊的許茗給扯了回來,許茗香說道:“我說師弟,師姐我對你可是沒說的,啥都顧著你,想著你。你倒好,有事情就瞞我們。說說吧!你兩口子到底有多少秘密是我跟華子不知道的?”
我伸出手,將手腕放在陸潔妤嘴邊。陸潔妤搖了搖頭,怎麼也不同意。許茗香跟華夏不知道我倆演的哪一齣,華夏說道:“賴子,你他媽說話啊,我們又不是來看你們演啞劇的。”
我見陸潔始終張不了嘴,走到酒櫃邊上隨便拿起一瓶白酒,開啟蓋子往刀刃上一淋,接著咬牙在手碗上劃了下去。
華夏見了這一幕,著急道:“你不想說可以不說,你他媽這是幹嘛?自殘還是自殺?”
我沒理他,來到陸潔妤身邊,跪在地上,再一次將手腕伸到她的嘴邊,鮮血這時順著手腕緩緩滴在了陸潔妤的嘴唇上。我反正就是想你愛喝不喝,就讓它這麼流著吧。
陸潔妤拗不過我。只能張口嘴讓血滴進她嘴裡。我笑著直接將手腕貼在了她的嘴上。她終於大口大口的吸了起來。看得華夏跟許茗香涼氣倒吸。
不一會兒,我就感覺頭暈腦脹,陸潔妤身上的傷口正加速癒合,蒼白的臉上也終於有了血色。我快要支援不住的時候,將手猛地抽了回來,說道:“我的姑奶奶,你省著點,你真當我這是礦泉水啊,解渴!就我全身這幾兩血不夠你的量。”
陸潔妤嬌嗔道:“小氣,是你自己逼著喝的。現在又來怪我。”
華夏早已目瞪口呆,許茗香捂著嘴,滿臉寫的都是不可思議。“嘿!”我叫了一聲,把他們的魂給喚了回來,說道:“不用我再解釋什麼了吧?我只是不希我們之間還有什麼秘密存在,以後我們的生活還是一樣,沒什麼區別。原來不告訴你們,主要是因為怕你們接受不了,嚇著你們。”
許茗香小心地問道:“潔妤。你看我是不是搬回去住啊,如果你晚上餓的話,或者再夢個遊的話,會不會直接就把我當宵夜了?”
我將陸潔妤扶了起來坐在沙發上。不等她開口搶先說道:“我們幾個混在一起多長時間了?她有沒有害過你,自己不知道啊?去年在青川的時候,她都餓成那樣了,不都沒把你們怎麼樣嗎?還有在龍泉湖的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她的話,我們幾個活得出來?”連續幾個問題直接讓許茗香陷入了沉思。
我接著說道:“潔妤一個人過的這些年很不容易,她如果不吸鮮血的話。就跟凡人沒什麼兩樣,要不然開始怎麼會被那幾個傻逼弄成這副模樣。我向你們保證她從來沒有對一個好人下過手。”然後用手一指華夏道:“不過像你這樣的色狼她還是清理了不少,華子,你小心點,再幹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說不定哪天就輪到你了。”
華夏脖子一縮,驚道:“賴子你別冤枉好人,老子什麼樣你最清楚。再說我現在不是從良了嗎?有了我家欣欣,我還用幹什麼壞事。只不過我以後可就不能再叫潔妤妹妹了。”然後嬉皮笑臉地向陸潔妤問道:“請問以後如何稱呼你老人家?”
陸潔妤一聲嬌笑,說道:“華子,你還是我哥,茗香姐也還是我姐,跟原來真沒什麼不同。你們都是賴子的師兄師姐,我跟他終究是情侶,這輩份可不能亂。”
華夏一拍大腿,樂道:“賴子,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