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盯著他猛瞧。十四阿哥哭笑不得,指著翁白笑道:“喏,就是他看上了你的丫頭。”又轉頭看翁白,“這是那小姑娘的主子,你要是想把那小姑娘帶走,就得她點頭。”
翁白和齊粟娘對視了半晌。互相把對方上下下下打量了個遍。宋清一身冷汗。掙扎著想開口。就聽得齊粟娘滿意笑道:“年歲倒也配般。你叫什麼?”
孟鐵劍嗆了酒。滿座地人俱是忍笑。齊強抹著頭上地汗。“妹子。其實……”
“俺叫翁白。你是姑奶奶麼?”翁白似有些害羞。“你也長得很乾淨。”
十四阿哥頓時惱了。一拍桌子。“不準再說這幾個字。”宋清見得滿座裡沒幾個好臉色。連忙附合。“翁白。記住了。不準再說。陳夫人。其實……”
齊粟娘笑道:“無妨。翁白看著很老實。”看向十四阿哥。笑道:“十四爺。
十四阿哥哼了哼。沒有出聲。齊強方要開口。只見齊粟娘看著翁白笑道:“你是哪裡人?家裡父母可在?”
翁白見得這位姑奶奶大不是聽說中可怕,又長得乾淨,老實答道:“我是高郵人,家裡有我爹我娘。”
齊粟娘歡喜看向齊強,“哥哥,他也是高郵人。”說罷,又轉過頭去,“你爹孃可給你娶過親,又或是訂過親?”
齊強聽得翁白搖頭道:“沒有。都沒有……”,看著齊粟娘越來越歡喜的臉色,拉著已是有些覺著不妥的羅世清,悄悄兒站了起來。
連大河瞟著齊強和羅世清從側門溜了出去,看了看連震雲身邊的齊粟娘,瞪了拉扯他衣襬地連大船一眼,低聲道:“怕什麼,還有十四阿哥和宋清。”
十四阿哥瞅著齊粟娘招手把翁白叫到了跟前,柔聲細語地問道:“你可有兄弟妹妹?家裡做何營生,有何資產?”
“沒有,俺只有一個。
俺就是跟著宋爺學武藝,學讀書識字。俺爹孃都是宋爺在養,俺也沒有錢。”
宋清微微鬆了口氣,卻聽得齊粟娘點頭笑道:“你很老實,只要上進就。你放心,比兒若是嫁過去,我陪送他六十四抬的嫁妝,你也可以讓你爹孃享享福,比兒是個好姑娘,她父母雙亡,會孝敬你爹孃的……”
宋清看著狄風如拉著孟鐵劍告罪更衣,匆匆走了出去,左思右想,聽得齊粟娘繼續道:“聽說你武藝很出眾,十四爺才賞了你這個恩典,宋爺也是樂觀其成?”
宋清猛一咬牙,正要開口,秦道然站起笑道:“十四爺,奴才還請借一步說話。”
十四阿哥立時站起,一把拉住秦道然的胳膊,“正是,爺正想起一事要和你說。”說罷,拖著秦道然奔了出去。
齊粟娘奇怪地看著十四阿哥和秦道然難得的親熱樣,看著宋清笑道:“宋大當家,翁白什麼時候開始跟著你?和你學了幾年武藝了?”
宋清苦笑道:“是我正月末上京時,在通州到京城的白楊林裡看見了他,就帶上了,也只學了一月武藝。”看著悄悄兒起身的連震雲,“方才,也是連大當家的手下贏了翁白,把這賞賜讓給了他。”
齊粟娘聽得“白楊林”幾個字,頓時一怔,轉眼又驚喜道:“只學了一月便能如此厲害?”看向連震雲,又看了看他身後陪笑的連大船,“連大當家
船?他地武藝也是這般厲害?連大當家手下果然是人”疑惑道:“大當家這是要去哪?”
連震雲暗暗磨牙,只得坐了回去,“夫人謬讚。”看向宋清,“翁白若是沒有宋大當家慧眼識珠,撥之於芥塵,哪裡能有今日的際遇,更不能得娶夫人的愛婢。”
齊粟娘連連點頭,“宋大當家不愧是漕上大豪,眼光自是不同凡響。翁白,你離開高郵多久了?可曾回去看過?老家裡可還有親族?”
翁白搖頭道:“俺娘說俺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