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家兄弟,說這屁話幹嘛!”
周維新說著,拍拍週二郎,轉身便出去了。
*
柳寡婦家
柳寡婦正在給兩個男人倒酒,殷勤的很。
這兩個男人只是雖不是土匪大當家,但也小有來頭,算得上土匪中的小頭目,柳寡婦自然要殷勤伺候。
“來,二位大哥,喝酒,喝酒!”
柳寡婦頗有姿色,又穿的單薄,胸口軟綿若隱若現,甚是勾人,兩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那邊得手,他們今晚肯定是要留下來了。
一女伺二夫,想想兩人就心裡發熱,各種淫言穢語逗弄著柳寡婦,三人正鬧的火熱,柳寡婦衣裳盡退,卻聽得村子裡傳來聲音,“抓賊了,週二郎家遭賊了!”
三人都嚇得不輕,一個個忙穿衣服,想對策。
他們最害怕的,還是人被抓住了。
“要不,我去看看?”柳寡婦試探性的問。
二人點頭。
柳寡婦不敢猶豫,忙穿了衣裳準備出門,只是還沒走到門口,院門被狠狠踢開,周維新帶著人從外面進來,“給我進去搜!”
柳寡婦頓時嚇白了臉。
屋子裡,兩人見狀不妙,想要逃跑,一人快速被壓住,一人想番強,翻到矮牆上,才發現外面也站了人,三人當下被抓住。
只等天亮,一起扭送去衙門。
周維新挑選著村子裡的人,挑選了三十五個年輕力壯的。
天亮時分
周家村敲著鑼鼓,那些人一個個被繩子捆綁,丟在板車上,拉著去鎮上衙門,路過的村子都有人出來看熱鬧,指指點點,小孩子們丟石頭,打向那些賊人。
到了鎮上衙門。
鎮丞一聽有人送了土匪來報官,心一突突,忙對師爺說道,“你快去看看!”
師爺應聲跑了出去,不一會回來臉色已經非常難看。
鎮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怎麼辦?”
師爺想了想,“老爺,如今眾目睽睽之下,咱們徇私不得,而那苦主如今是越來越本事了,咱們得罪不起啊!”
“誰?”鎮丞疑惑問。
“周家村,週二郎!”
鎮丞一聽,倒也放心了。
民不與官鬥,再有錢又如何。
“升堂!”
鎮丞剛要說,卻有捕快送了一個荷包進來,一問之下得知是週二郎送進來的,正得意著,準備開啟荷包看看裡面裝了多少銀票,結果開啟一看,裡面卻放著一張紙,紙上寫著“小民周家村週二郎,妹妹是滁州請郡王王府側妃,如今郡王府沒正妃,妹妹又懷著身子,深得郡王寵愛!”
紙上並不提郡王妃一事,但光一個郡王府側妃就夠鎮丞喝一壺了。
“怎麼會?”
一個升斗小民,居然有一個這麼富貴的妹夫。
或許,週二郎能夠富裕起來,便是託了這妹夫的福氣。
那眼下,是真由不得他徇私了。
“升堂!”
堂上
鎮丞照列詢問了一番,便做了決論。
“此等賊子著實猖狂,如今證據確鑿,一人重打五十大板,待本官上報朝廷後,在發配邊疆!”
發配邊疆,跟打死差不了多少。
命好的,說不定熬到哪年皇帝大赦天下便能回來,命不好的,就難說了。
“至於柳寡婦這等婦人,打三十大板後沉塘,家產充公!”
柳寡婦一聽,就嚇暈了。
她自以為和鎮丞有那麼點私情,鎮丞會給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