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臉都快黑破了,哈哈。那姑娘見了師父還問大師兄成親了沒,你是沒看見,大師兄當時是一身殺氣,師父那還敢要她,立刻就請她下山了,簡直比第二個姑娘還剽悍哪!”齊揚越說越覺得好笑,拍著大腿笑的有點接不上氣。
司恬也笑出聲來,想到商師兄那一刻被調戲的窘相,真是說不出的舒心愉悅啊。
“師父為何讓大師兄這麼做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本來我還很豔羨大師兄有這樣的美差,可是後來見到那個花痴姑娘,我就同情死大師兄了。哈哈。”齊揚拍著手掌大笑,這個笑話他忍了好久了,終於有了聽眾和他分享,所以他笑得格外的開心爽快。
兩人笑成一團。
“齊揚你小子皮又癢了,是吧?”
突然,屋子外頭冷冰冰的傳來一聲。
齊揚和司恬一個激靈站起身來。門口出現了凶神一般的商雨,這次她看見了,什麼叫一身殺氣。他惡狠狠的瞪著齊揚,然後,又冷颼颼地掃了一眼她。
這事,齊揚對別人說,可以。對她說,不成!
她一個哆嗦,想起來剛才齊揚進來的時候,大門沒關,兩個人在這裡嘻嘻哈哈的笑著,夜裡這樣靜,他武功又高,一院之隔,聽不見才怪。
齊揚嬉皮笑臉道:“大師兄,啊,你還沒睡啊,我和司恬在吃芙蓉糕,你要不要也吃一點?”他殷勤的送上一塊芙蓉糕;笑的鼻子眼睛擠到一起。討好,貌似有點遲了。
商雨將齊揚的耳朵一揪,將他拎出了門外,一想到她也在笑話他的“豔遇”,他莫名火大。
“哎呀,大師兄饒命啊,我說的全是實話,是事實啊,我沒一個字歪曲和編造啊,哎,哎,這事師父也是知道的,你怎麼不敢揪師父耳朵啊。”
她在屋子裡心驚膽戰的聽著,暗叫倒黴,這下可好,連他的隱私都知道了,還不知道以後怎麼整治她呢。
第二次疼
翌日,司恬足足早起了一刻鐘,把自己收拾利落早早地就到了盛霞臺。此刻盛霞臺上一片寂靜空曠,山風清冷,曙光未明。山峰間只有一抹迷離的熒光,不知道朝陽何時升起。
目光所及,昏暗的盛霞臺上已經有了一個身影,依照身高來看,一定是商雨;一道白光在他周圍如靈蛇盤旋,騰挪之間光影如電,似乎將一片片昏暗都挑撥開來,點燃晨曦一般。
她並不會武功,看不出什麼招式和名堂,但站的很遠也感受到了一股凌厲森然的劍氣。
她想到齊揚昨夜笑話他被抓個正著後的慘況,不敢貿然上前,悄悄地退到盛霞臺的一角,暗想今天來的有點太早,沒想到他這麼早起;這麼不巧,單獨碰見,最好是他聚精會神,根本沒發現她來。
想到這裡,她越發望角落裡縮縮。
過了一會,長劍挽了一道白光沉寂下來,如蛟龍入海。他將長劍入鞘提在手中,突然回頭看著她的所在,說道:“今天學乖了,來這麼早。”
她吶吶不知道說什麼好,老老實實地站在邊角上,十分乖巧。
他提著劍慢慢走了過來,在她面前停了步子,瞅了她兩眼,才慢悠悠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只背了六頁書,昨夜一定沒心思睡覺,在用功呢,不想卻和齊揚吃著消夜,講著笑話。真是臨危不懼,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啊。”
她低著頭不敢吭聲,大師兄這話明顯不是褒揚。
他似乎對她的沉默不滿,冷聲道:“既然比林西燕底子差,就要多用些功才是。以後,你在梅花樁上多站半個時辰。現在就開始吧。”
這簡直是□裸的公報私仇啊,她站到木樁上開始憂慮以後的日子,有種前途兇險的感覺。
連著三日都是清晨站木樁,下午晚上背書。司恬還要添上一項,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