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憤怒了,可這一嗓門兒喊出,還是足以令屋中的人都統統地震撼一下了。
“你的脾氣該改改了,女孩子家,溫柔嫻淑些多好,你不是自小就和芸萱嫂子一起長大的嗎?怎麼性格完全不像呢?不要總這麼生氣,火氣大了傷神傷身,有什麼好?”
“我問你,是誰?”
漫修尷尬的笑了笑,看來,他再次的兜圈子,又失敗了。
“那個,我想拜見一下和玉夫人。正好,你也好久都沒回家了吧,我跟你一起啊?”
“同樣的話,我一定要重複多少遍你才肯回答呢?”
“那個,是這樣,我有點急事,想…啊!雪兒放手!疼!”也不顧這裡有許多的觀眾,雪兒一把就揪住了想要從她眼皮子底下逃走的漫修的耳朵。
“趁我還有耐旋的時候,我勸你趕快如實招來,否則,不管什麼和玉夫人,還是芸萱嫂子,任誰求情,你都甭想平安過這一關的!”
說這話,漫修是信的。河東獅吼啊,看來,自己這輩子真的要“命該於此”了。
“我說我說,你先鬆鬆手,好疼!”
肖飛等人轉過頭去,想笑卻又不敢,只得先強忍了下來。
“說!”
在雪兒的淫威之下,漫修如實的把事情的原原本本都說了出來,只是,除了周欣然所在的地方,很籠統的用個山洞二字帶了過去,因為,他答應過周欣然,絕不對任何人說出那個地方來的。
“什麼!又是周欣然!她沒有被抓到?居然還敢在東京抓人?”
“現在這不是緊要問題,是那聚魂丹,三日內,拿不到聚魂丹,牧蘭之就會沒命。說到底,蘭之這次被擒,全是我的責任,我必須得負責到底的。”
“什麼全是你的責任,要不是她一聲不吭的走掉,也不至於讓你和牧堂主四處去尋她啊!定是你們尋人的時候,被周欣然那些人發現了蹤跡,才抓你過去的。要我說,是她連累了你還差不多!”
“話不能這麼說,要不是我大意,喝了那摻有迷藥的茶,她哪裡又會有事?”
“呵!怎麼我覺得你處處在偏袒著她說話呢?抱她回客棧應該也是真的嘍?怎麼回事?”
看見漫修卡了殼兒,芸萱趕忙上前打起了圓場,“雪兒,三天可不是很多的時間,先想想法子救人才是,再怎麼說,蘭之也算是我們的老相識,總不能真的見死不救吧?更何況漫修連他自己的性命也都賭了進去!三日後,若真見不到牧蘭之,那牧堂主準會發瘋的。”芸萱可是瞭解她的這個妹妹,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絕不會見死不救,更何況,還是她們熟識的牧蘭之。雖算不上是朋友,但畢竟牧蘭之父女也幫過漫修不少忙,就算看在漫修的面子上,雪兒也肯定會幫這個忙的。更何況,只要牽扯漫修的事,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雪兒都會去做,讓她去求和玉夫人,一起去覲見太后,再向皇上討來那顆珍貴的聚魂丹,應該把握會大些吧。
好說歹說,雪兒才算暫時放過了追究漫修抱牧蘭之一事,拉著漫修先去了杜府,見過和玉夫人,將前後的事再稟明瞭一次。
可是,聽完漫修的敘說,和玉夫人倒是皺眉了。
“怎麼?夫人,此事難辦?”
“是,難辦,很難辦。”
“上天有好生之德,當今萬歲又施以仁政,一條人命,難道當真放之不管?”
“漫修,我知道你是好心,不管對方是不是用牧蘭之來要挾於你,你都會來替那胡氏求解藥的。可是,這藥歷代傳下來,皇室就僅有一顆。說句不好聽的,萬一哪日皇室的某個人中了此毒,需要解藥時,又當如何呢?”
“原來皇室到底是與平民不同的。那藥雖然制起來麻煩,可到底是能制的不是嗎?從漢初至今,那藥不也沒有派上用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