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呢!”
“其實這次立下大功的當屬倩兒姑娘,若不是她冰雪聰明,能巧妙的揭開神毒人和祁天晴的假面具,此事想要解決的這麼順利也非易事。”
“是,倩兒這丫頭,我可得好好的賞。她可是為紫嫣莊園立了大功啊!”
幾人說笑一番,漫修又藉口想回百花館看看眾人,而辭別了方敬夫婦和倩兒巧兒姐妹。而實則,他出了紫嫣莊園,雖到了碼頭,打聽的卻是去杭州的路。因為他還記得,和玉夫人曾對他說過,那個打造過與他金簪類似的金匠郭柏可能現在就身在杭州!只可惜,這裡沒有能直達杭州的船,最便捷的途徑恐怕就是先到西京洛陽,再從那裡乘船,越過幾千里的河道,到達杭州了。
啊!糟了!漫修突然想起了金簪子的事。只顧別人的事了,怎麼就偏偏把自己的事情給忘的乾乾淨淨了呢?牧蘭之說過,那金簪子就在祁天晴手上的。自己與她相處了一天,怎麼就不記得問她要回來呢!
漫修簡直要恨死自己了。可這時再去哪裡尋那神毒人和祁天晴啊!父母親給他的東西就這麼落到了別人的手上,自己真是沒用,沒用至極!唉,不管了,反正現在也找不到祁天晴,也不願意回東京去。倒不如就長途跋涉一番,先去找找那郭柏。金簪的樣子他不知記得有多熟,到時畫出來詢問也是一樣。
就在漫修自責的時候,見一個船家擺渡過來,向漫修問道,“客官這是要去哪裡啊?我拉您一程!”
“我要去的地方是杭州。”
“去杭州啊?巧了,我的老家也在那裡!正準備再拉個活兒,然後回家呢!”
“是嗎?那船家可否拉我一程呢?銀子我照給。”
“可以!這天下哪有做不成的事兒!不過中途得多停幾個地方,客官可是能諒解?”
“那當然,要是幾個月天天都在海上待著,人也受不了不是?”
“行來!客官,您上船吧!”
“那船錢……”漫修也有些擔心他要但高,恐怕自己付不起。
“得了!就當我做善事了!反正要回家,一個人也是回去,兩個人也是一樣走,就不差你那點錢了!不過,一路上的酒你可得給我管夠啊!”
“好啊!沒問題!多謝船家了!”
漫修為能不用輾轉他路便到達杭州感到高興,於是很欣喜的上了船。
“客官此去杭州是要做什麼啊?”船行了一陣子,船家問道。
“去尋個故人。”
“原來是有親戚在那裡。杭州城好地方啊!客官恐怕去了就不想再回來了!”
“呵呵,是嗎?”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騙人的!”
漫修笑了笑。哪裡是他的安身之處,連他自己都不清楚,這船伕又怎會知道呢?望著蒼茫的大海,和自己所坐的這漂流在海上的一葉孤舟,漫修不禁更加感慨,一時間,不由得竟嘆了口氣出來。
“客官嘆什麼氣啊!”
“沒什麼,只是有些感慨天地之大,人生無常罷了!”
“你們這些人那,照我說,就是杞人憂天!沒事做了感慨一下這個,再感慨一下那個,再感慨又有什麼用?日子不還得照過,難道去死不成?”
“船家倒是真看得開。”
“那當然,我在這海上擺渡幾十年了,再看不透這點,不是白活了嗎!對了,客官如何稱呼啊?”
“姓秦,名漫修。船家呢?”
“你就喊我做七叔吧。”
“哦,好的。”
船越駛越遠,過了大半日,漫修才感覺出好似這船走錯了方向。
“七叔!七叔!”
“怎麼了?”
“這船是不是走錯了方向!怎麼感覺這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