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通大吃一驚,趕緊站起來問道:“你什麼意思?”
“扶羽聖教勾結濱麟山莊,要在江湖上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王易通再次大吃一驚,嘴巴張得大大的,但是片刻之後,他又恢復了神sè,語氣平穩地說道:“池公子,我覺得這不太可能吧,扶羽聖教不過是一個外邦之人弄的一個小組織而已,孤傲雲怎麼會與他們勾結,而且,扶羽聖教勢力那麼小。。。。。。”王易通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根本不相信。
池中天無奈地說道:“扶羽聖教勢力是很小,但是濱麟山莊呢?說句不中聽的話,若是濱麟山莊的話,王老爺子這點家底,恐怕就沒了吧。”
池中天這句話,說的極為厲害,讓王易通聽了,極其地不舒服。
想他也是混跡江湖多年的人了,如今年歲大了,自然不經常在江湖上走動,但是那份習武之人的豪氣,卻是一點沒減少。
“我王易通這輩子沒做過對不起良心的事,就不相信他孤傲雲敢大張旗鼓地來找我麻煩,若是那樣,武林同道定會群起而攻之!”王易通有些不悅地說道。
說到這裡,池中天心裡也就明白了,這王易通是個老頑固,想用話語打動他,很難,而要讓這種人相信某些事,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吃一次虧,一切就都瞭然了。
“哈哈,王老爺子說的也是,是我杞人憂天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叨擾了,在下告辭!”池中天忽然話語一變,到讓關紫漁和武陽十分不解。
王易通倒是沒說什麼,只是客氣地挽留了幾句,而後便將池中天送了出去。
池中天等人回到客棧以後,關紫漁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公子,您不打算幫他了?”
池中天笑著將外衣脫了下來,遞到武陽手裡,接著說道:“幫,怎麼能不幫。”
武陽聽了這話,一邊將池中天的外衣整理好,一邊問道:“那公子怎麼還突然就離開了?”
池中天坐在桌邊,先是將三個杯子都添滿了水,而後說道:“這種人,只說是沒用的,讓他吃點苦頭也好,吃虧是福這句話,現在看來,真的很有道理!”
關紫漁道:“我覺得公子說的在理,你看那老傢伙,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是得吃點虧。”
說到這裡,池中天忽然察覺這好像和關紫漁家的經歷,極其相似,當初關家,不也就是吃了這個虧嗎?
想到這裡,池中天趕緊把話題岔了開去,以免再說下去,關紫漁少不了又要黯然神傷了。
。。。。。。
與此同時,遠在濱麟山莊,孤傲雲今天見到了一個特殊的客人,扶羽聖教的教主,西索阿瑞。
自從偷襲寒葉谷失敗之後,西索阿瑞就一直呆在燕京城附近,一來是想就近控制周邊自己的勢力,二來也是想找找煙雲堂的麻煩。
中原五大派中,除了濱麟山莊之外,其餘四的門派,只有玄天派和煙雲堂是對自己敵意最深的,煙雲堂自不必說,與之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況且金馳和池遠山還有那麼深厚地交情。
玄天派對自己敵意也很深,不過自己一時半會兒拿玄天派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玄天派乃是中原武林第一大派,門徒眾多,而且其掌門雲巖大師更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高手,從哪方面來看,自己現在都不是他的對手,孤傲雲自然也不可能現在就和玄天派全面開戰。
權衡利弊之後,西索阿瑞還是決定先對煙雲堂下手,當然,這個下手自然不能和對付那些小勢力一樣,先嚇唬後剿滅,對付煙雲堂,要複雜的多,也要困難的多。
當然,遇到困難,自然就要解決困難,而對於西索阿瑞來說,在中原武林遇到困難,那麼他能找到給予幫助的人,自當首推孤傲雲。
“西索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