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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湖畔有座紀念宋代理學家陸夫子祠,湖光山色,景緻清幽,閒時到此一遊,遇到慕名而來的外地遊客,他們圍著院子轉了一圈,其中一個發出長嘆,說沒想到才二十多年的功夫故地來重遊,陸夫子祠經過重修,原貌大部分已改,惟有門前一對石獸和院中數塊石碑尚儲存,此祠簡直非彼祠,可惜了。同行中有人好奇的問他何故,一旁的我可以聽一聽小耳朵長長見識。他說從前來,那時候的陸夫子祠雖說破舊了但廊簷殿堂如麗質天成,可以仔細憑弔,無處不散發著古風,如今的紅牆碧瓦,新者新矣,沒有靈氣只是形似而已。經過他的指點,我們觀看了原碑和新補的石碑用材和刀刻筆力的差異,也有了和他一樣的感覺。

不只是陸夫子祠,遊覽別處景況,那些經歷的炮火烽煙和雨雪風霜洗禮倖存下來的古建築,建造它們的匠人都是些什麼人呢,他們若是生在如今,一個個可能都是藝術家級的人物,所用一塊石、一片瓦都要選材考究,碑上一個字、窗欞一個花紋挨個地細心琢磨,在他們的手裡這些東西成了藝術品,年代越久,越是散發著歲月的光澤,哪像現在的師傅們做事不上心,拿了錢,糊弄一下就算完工,難怪造出的多是命不長的豆 腐渣工程。

隨著時間的流逝,有的東西生成了是蟲吃鼠咬的易耗品,比如糧食織物,有的東西卻是永恆的,比如智慧和精神。 所以說,儘管“匠”成了歷史名詞,人們要保持一顆“匠心”,只要“匠心”還在,歲月還是會留下時代曾經的光澤。

2006…4…27

一朵解語花

孩子躺在媽媽鋪好的整潔的床上,呼吸著從被子中散發的陽光的氣息,孩子大聲地對媽媽說:“*呀,謝謝媽媽!”,還在忙著收拾家務的母親聽到了孩子的話,會心的笑了,是呀,有了孩子天真的感謝,累一點算什麼呢?在快樂的情緒中孩子很快閉上雙眼慢慢地進入甜美的夢鄉。事實上,人是需要這種母愛的,不管是多大的孩子,他總是保持著一顆純潔的童心,需要的是媽媽般溫柔的眼神,細心的愛撫,還有不能少的專注的傾聽。

有誰比一位飽經風霜的老人更為誠實呢,當你迷路的時候,碰到一位和靄的老人可以詢問路徑是最幸運的事了,你會得到一個滿意的回答而不用擔心被指向歧路的戲弄。老人們見過的事情多了,總是擔心著年輕人趟不過人生的溝坎,不只是關心自己的孩子們,即便是和自己不相干的人也忍不住要提醒一下子。而年輕人呢覺得這些擔心是多餘的,老人的嘮叨成了一種負累,當老人們說到一半的時候,年輕人早早地打斷他們的話語,老人們只有搖頭嘆息。碰到這樣的情景,也許只能說:年輕人會變老,老人也曾年輕過。

女人可以不漂亮,但一定要聰慧,聰慧的女人沒有男人一樣可以生存,不會像一株藤,爬得再高再炫耀也不是自己的力量。女人天生就是愛情動物嗎?為了愛情可以什麼都不要嗎?而這個愛情是個不可捉摸善變的東西。所以把愛情看得重的女人就不能說是聰慧的了。

“愛一個人很容易,想要忘記一個人卻很難!”這個女孩在陌生人聚集的影樓大廳和攝影師閒聊著,前面說話的聲音都很小,只有這句是女孩在一陣風擺柳般的笑聲後大聲說出來的,本來很感傷的詩樣的語句被她這樣地調侃,不知前因,不知後果的情感故事象這樣煞尾,是十分意外的事。這個女孩不是很漂亮,充其量不過是顯得很精明的模樣了,至於攝影師也不能說是很帥,飄逸的長髮倒帶著的藝術家氣質。其實今天的生意還是很好的,但是她並不急,攝影師也不急,當影樓的另一個女孩為顧客梳頭換衣的時候,他倆就有這麼個空閒可以說笑一陣了。

人生何其短,可以發一下感慨的機會想來也不是很多,多的時候是默默地活著,每個人在人生的某一刻能感到生活的幸福大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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