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魚養不長呢?他說這養金魚無外乎換水和餵食。金魚貪吃,吃多了消化不了就會自己脹死,所以金魚要一個星期喂一次,不要撒太多的魚食。水髒了後,一次也不要全換乾淨了,而是要在換水的頭一天把自來水用小盆接上再放一晚,第二天給它換一半水就可以了。原來金魚並不是像我們想象中要這麼嬌貴的,越是純淨水越是要了它們的命。
這次活蹦亂跳的金魚拿回來了,連同新買的一隻魚缸和一株清秀的水草,放上水後,女兒就圍著它們興奮地打量。我交待女兒:“這魚只吃魚食,你別丟其它的東西給它們吃,水也別動,過幾天髒了再換。”在我忙著做飯的時候,她不斷地向我報告著魚兒們的訊息,“媽媽,那條白魚飛得最高!”我笑了,“詞都用不好,魚兒哪會飛呀,它只是浮起來了或者是漂起來了。”“媽媽,那條黑色的魚被白色的卡住了,白色的真賤!”我一聽趕忙去看,原來是兩條魚一前一後地躲在水草縫裡,白的在前黑的在後,好像是黑色的魚被欺負了一樣。“它們是在玩呢,別一個勁地盯著了,你看你這麼大聲嚷嚷,魚都怕得躲起來了!”
行走在路上
行走是人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在我的前面,一個小男孩子跟著他的奶奶走,孩子還只是二三歲的樣子,手裡擎著一枝棒棒糖似的小零食,慢慢地走。我走到了他們的前面,後面傳來了他的哭聲,回頭一看,小小的他不好好地走在路上而是好奇地踟躅在一條臥倒的細細的水泥橫欄,隨著左搖右晃,手裡的吃食掉在了一側的泥地。孩子漲紅了小臉,指著地上:“嗚!掉了,我要!”奶奶沒有去牽他,而是站在路上埋怨的樣子:“看,有好好的路不走,掉了吧,掉了就不能要了,快過來路上走!”於是小孫子乖乖地不哭了。聽祖孫倆的對話,讓我十分的愜意:小孩子就是這樣可愛。
到了我的目的地,五樓的這間用作函授輔導的教室,這裡與預想的情況一樣,人照例不多,只有幾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在聆聽為師者的教誨。人到中年不為學,不會有很多人真想學點什麼的,不過是為形勢所迫混張紙罷了。遲到了,畢竟我還是堅持來了,自我解嘲地這樣想著,從袋中拿出書的悉索聲此刻特別的刺耳,儘管它引來了前面師生的視線,我還是坦然地找了個靠後的位子坐了下來。
翻開書,凝神看著老師講的這些陌生的詞彙,手裡時不時地劃拉著一些重點之處。高談闊論的聲音陡然小了下來,老師開始插插他的領會了,我已經松馳昏然的神經頓時一振。“知道某款逃到國外的時候帶走了多少資金麼?二百多個億呢。”老師的聲音很小,坐在後面的我努力聽著他的憤懣,“貿易貨物。。。。。。經營管制。。。。。。鑽空子。。。。。。有章不守,引渡有規則,即使弄回國來,資金也要受不少的損失!”老師的題外話聲音太小了,我有點莫名感嘆真話說出來真是難。
我的思想開始信馬由疆起來,“行走…學走…逃走”順著這個思緒,我在輔導書扉頁紙的空白處上寫下了“走”這個漢字,當然不是說我這時候想走,下課還早呢,既來之則安之,課不聽完是不走的。走的過程是一種堅持,小孩子們在學走的時候是想要用己的力量來支援著不斷向前,這個階段是好奇的,摔倒了有大人在一旁安慰,哭一哭算了爬起來再走。而成年人所做的事情,比如一個信仰或者一個追求,有很多和當初的學走一樣,慢慢地在學會了“行走”後,懶惰的情緒便佔了上風,在能繼續走下去的時候逃走了之。胡亂地想著這些,耳朵裡聽著師者的娓娓而談,我暗自一笑,這真是典型的三心二意呢。時間不知不覺地遊走了,老師輕咳一聲:“嗯,上午就到這裡,大家下午再來。”收拾起自己的書袋,拾級而下,我又來到了路上。
在路上,我驚奇地看到路旁的河邊漲滿了雨後的流水,我感嘆:隨著歲月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