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俠,現在可是白天……"墨麟兒咬著牙說道。
與此同時,白雲也將雙手蓋在臉上。他都快崩潰了,傳說中的張良居然也會被逼到說胡話的地步。
"呃,那個。你們繼續,繼續,我有事先走了,明天再來找你下棋…"張良尷尬地看著屋中的兩人,連忙逃離了這個可怕的地方。
"你給我站住!"墨麟兒嬌喝一聲,飛速追殺了出去。她從來沒有感覺這麼糾結,第一次被白鳳擁抱就讓人給捉了個現形,這讓她心中又是惱怒又是尷尬。
"無名兄,你的女人要殺我,救命啊…"張良驚呼慘叫的聲音響徹四方,讓莊中所有人都渾身發涼。
就連白雲都有些懷疑少林寺的獅子吼是儒家的人發明的,要不怎麼張良叫得這麼中氣十足呢。
"什麼女人,你給我說清楚!"墨麟兒冷冷的聲音響起,語氣如同九幽地獄的惡魔。她現在最不想聽的就是這句話,但這個儒家的先生偏偏要找抽。
"咳,我不說了,我什麼也沒看見…"張良雖然武功高強,但他卻不想暴露,只能任由墨麟兒欺負著。
"你看見什麼了啊?怎麼不說呢?你說啊,我不介意的…"墨麟兒握著拳,慢慢靠近了張良。
"這位姑娘,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啊…"張良欲哭無淚,這女孩怎麼這麼小心眼呢,都是江湖兒女,用得著這麼狠嗎。
"哼,算你聰明。下次眼睛放亮點…"墨麟兒收起拳頭,邁著大步回到了海閣。她知道張良很厲害,所以只是像徵性地警告。畢竟這是儒家,她可不想惹得儒家眾人不快。
而海閣中的白雲,依然自顧自地看著海。他相信墨麟兒不會太過欺負張良,正如他相信張良不會出手那樣。
"天,還有下次…"張良摸了把冷汗,心有餘悸地離開了海閣。
"小白,我們別老待在這兒行麼。我想去逛逛街市…"墨麟兒來到閣中,撇著嘴說道。剛剛的糗事讓她這輩子也不想來這裡了,但她又不能明說,只好編瞎話支開白雲。
"呵呵,也好。我也是該走了…"白雲看了看天色,這才轉身和墨麟兒一起往外走去。其實就算墨麟兒不說,他也打算離開小聖賢莊。畢竟他在人家這裡白吃白喝了三個多月,若不是經常給那些弟子講學,他也沒臉在人家這裡白住。
兩人來到會客廳,拜別了伏念三人後這才雙雙向著莊外走去。對於白雲離去的想法,伏念倒有些不捨。這些日子四人經常坐而論道,討論琴棋書畫和天下大勢。他與伏念三人雖不是同門,但也大有天下知音難得一求的意味。而且兩人多次比試劍法,雙方都獲益良多。
只可惜,兩人尚未能執劍一戰。這倒是有小小的失望。
"既然無名兄欲離去,我也就不強求了。來人!開門送貴客…"伏念三人以及眾弟子擺開門庭,親自送別白雲離去,這也算得上是少有的排場。
"弟子等,在此恭送先生!"儒家眾弟子紛紛拱手相送,臉上大有不捨之意。
"呵呵,你們切記勤學自勉,相信不日我們就會再見的…"白雲看著這幫稚氣未脫的孩子,揮揮手示意道。看到這些小傢伙,他就想起了自己上學時候的事。
少年心性,難能可貴。
"我等瑾記!"眾弟子聽到他有再次回來的意思,一個個都非常高興。他們在這裡求學多年,伏念教書總是那麼冷淡漠然,而顏路和張良又很少教導他們。唯獨這個無名老師,不但為人和善,而且教授的知識也非常新穎有用,他們對這個外來的課外老師還是非常尊重的。
"子房,你說這無名要是我莊中的導師該有多好啊…"伏念看著白雲離去的背影,難得地笑了笑。
"有緣自相逢,無緣莫強求…"張良眼中精芒流轉,他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