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以胡老魔的身份,來到地牢≈x38c9;口處。
上次守門的築基修士已經不見,大概是死了。
此人看到胡老魔走來,連忙彎腰低頭,拱手行禮。
“拜見胡堂主!”
“桀桀桀……”
“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二狗子用陰冷如蛇蠍的眼神,盯著這名守門的築基修士。
“屬下不敢……怕冒犯堂主威嚴。”
這名築基邪修額頭上冷汗直冒,不知道該不該抬頭正視胡老魔。
“老夫懷疑你心中有鬼,所以才不敢看我,你是大周王朝的奸細!”
“冤枉啊!屬下從小在城中長大,一心只想當邪修。”
二狗子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嚇得這名築基邪修連忙跪了下去,汗水早就溼透了衣襟。
“老夫才問你一句,就嚇得汗流浹背,肯定是做賊心虛。”
二狗子說著,一把捏住這名築基邪修的脖子,就像捏小雞一樣提起。
“咔嚓……”
築基邪修的脖子被捏斷,再扔到地上時,已經死透了。
二狗子抬腳走進地牢,他剛才在門口殺了一名築基修士,裡面的牢頭已經知道了。
此刻,築基期牢頭吸取守門人的教訓,彎腰向二狗子行禮的時候,只能以一個奇怪的姿勢,抬頭看著二狗子。
“你行禮時,為何不低頭?”
二狗子又用陰冷的眼神盯著牢頭。
“我……我……”
牢頭不知該如何回答,我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個蹩腳的理由。
“屬下抬頭是為了仰視前輩的風采!”
“桀桀桀……”
“老夫看你分明是做賊心虛!”
“只有心虛的人,才會刻意直視別人,以圖掩蓋。”
二狗子不容分說,又已經捏住對方脖子。
“咔嚓!”
脖子被捏斷,又一名築基期的牢頭被他殺死了。
現在整個邪修城裡,其他金丹修士都死了,就剩下他一個人,可以為所欲為。
這種山中無老虎的感覺,太爽了。
地牢裡那些獄卒看到二狗子連殺兩人,早已經嚇得戰戰兢兢,汗流浹背。
幾個膽小的,連褲子都溼了。
更重要的是,他們現在不知道把眼睛往哪裡放,到底是看呢?還是不看呢?
他們活了幾十年,人生中還是頭一回感覺,這雙眼睛是那麼多餘!
如果沒有眼睛就好了!
“你……”
“你這是什麼眼神?”
二狗子發現,竟然還有人敢斜著眼睛看自己。
“我……”
“敢瞧不起老夫!”
“咔嚓!”
又一名築基邪修被他找藉口殺了。
自此,整座地牢之中,只剩下戰戰兢兢的練氣期小修士。
ad pos=&ot;iddle&ot;/ad 二狗子掃了一眼面前被嚇破膽子的邪修,感覺差不多了。
“最近城中損失比較大,老夫打算招安這些俘虜,你們都給我好生伺候著。”
“每天給他們吃好點,別弄死了!”
“如果死了人,老夫拿你們是問,把你們關進去。”
二狗子早就想把地牢裡那些俘虜弄出來,但以前有其他金丹修士盯著,他不敢打草驚蛇。
而且這一批俘數量太多了,救出來不好安置,他手裡的療傷丹藥,也遠遠不夠用。
現在把其他金丹都除掉了,他才敢以招降的藉口救人。
為防止牢裡那幾個築基邪修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