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暖只覺得頭上有無數根黑線冒下——這個定律直到進了一傢俬人服裝小店後有了改變。
路優儷還是老規矩拿起一件長袖女裝,給她講布料剪裁等等,一邊講一邊搖頭,說人家這衣服設計地還沒她姥姥有水準。
紀穎暖那個汗,而一旁的老闆娘則吼了起來——“你們不買衣服在這挑什麼挑,不買給我走,別擋我做生意!”
“老闆,除了我們兩個你還有別的客人嘛?好像沒哦。”優儷放下衣服嘟著小嘴不滿道。
“哦,你這丫頭嘴巴倒是蠻厲害的伐。”
“好說好說,中國第三,您也就排二百五。”路優儷再度優雅回擊。
紀穎暖悄悄拉拉她的衣袖,猛眨眨眼,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看看那老闆娘,嘖嘖,頭上都要冒煙了。
“耶?你們這兩個死丫頭,我看你們是來搗亂的,說,是不是對面店裡那個賤女人叫你們來碼價的?”老闆娘越說越氣,估計要是有拖把之類的,她們得給當垃圾掃了。
“呃?對面,我們不認識啊,是你的情敵嗎?”路優儷睜著她大大的美眼“無暇”地問道。
紀穎暖似乎聽到啪地一聲,老闆娘貌似有根脆弱的神經斷了……
“好你個賤丫頭——”哦?級別升了,不是死丫頭了誒,“看你們倒是一副人模狗樣的,原來都是他媽的婊子養%¥%¥%……”
原本拉著優儷往問外走想少惹麻煩的紀穎暖渾身一頓,火氣騰的就上來了——
“你他媽##——”另外一個聲音和她一齊罵道。
兩丫頭詫異的對視一眼,然後一副遇到知己的樣子“深情”相望,衝著老闆娘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擦你!靠,罵人?姑奶奶把你打的分不清東南西北!”路優儷雙腳分開,兩手叉腰,怒氣衝衝地瞪向老闆娘。
“你這個老女人,說話給我客氣點,惹急了,我們讓你姓什麼都不知道!”級穎暖猛地一拍桌子,她最恨罵人帶父母的人了,罵架可以,扯上自己的家人就犯了她的大忌。
老闆娘沒想到這兩個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弱小丫頭竟然這麼彪悍,霎時愣了沒反應過來,但到底是社會上混了好些年的人,馬上又恢復“雄姿”,呃,不是,是“雌姿”——
從拐角處——果然抽出了一把拖把就衝她們“揮”來,“老孃今天好好教訓你們這兩個有娘生沒娘教的賤貨!”
“靠,打就打,我怕你!”兩人又很有默契地冒出同樣的話,隨即如同遇到知己般的互看一眼,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估計已經四手相握,炯炯凝視,互訴傾腸,外加一句——同志,我可找著你了!
“你這個潑婦老女人!……”稀里嘩啦——
“啊,死丫頭,你踹我……”劈里乓朗——
“優儷,搶她的拖把……”轟隆隆——
“啊,我的米蘭時裝!……”譁嚓嚓——
……
……
……
兩個人一個揉著胳膊,一個捂著青紫的臉頰,齜牙咧嘴,一邊做筆錄一邊還不忘和“敵營”同樣負傷的老闆娘繼續用眼神搏鬥。
章邵文、凌峰趕到警察局見到的就是這一副畫面,不僅如此,兩個人的頭髮更亂的象鳥窩,身上的衣服不是裂了縫耷拉著一塊,就是掉了紐扣,門襟敞開,幸虧現在是深秋,要是夏天就春光外洩了。再看看另一邊的對手也好不了哪兒去,估計現在韓劇看多了,打架盡得真傳——扯頭髮。
那老闆娘的的頭髮哦,可憐,她們兩個是鳥窩,她這個就是鳥巢——(嗯,好像沒什麼區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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