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仁卻因我而死,那個人要不是因為我,也許就不會給死去的患者用那批藥,也就——”
“你這什麼思維啊?!不是你主刀,還是會用的呀!”
眼裡閃過悲痛的神情,一字字緩緩道:“那個人主要是為了對付我,明白嗎?患者對他來說不過是個棋子,換成別的患者,結果都是一樣的……”
深吸一口氣,茫然地坐下,紀穎暖只覺得內心又產生股深深的恐懼,將她包圍——
“沒關係,反正你現在在家鄉,重新開始,忘了那邊的一切,那個混蛋會有報應的,對了!他叫什麼,我們去找他算賬!”鼓起精神安慰好友。
“……真的——不用了……”王晶靜地下頭呢喃道。
“去吧,不要錯失這個機會啊,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為什麼你還不明白,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了!”王晶靜猛然抬起頭大喊,澄淨的眼裡蓄滿了淚水——
紀穎暖吃了一驚,不知所措地看著她——
“看!這樣的我還有可能嗎?!”激動地捋上右手衣袖,王晶靜的眼淚頓時象斷了線的珠子紛紛落下,“這樣的我,連提重物都困難,還有可能拿手術刀嗎?”象是說給紀穎暖,卻更是象說給自己聽……
驚愕地睜大眼看著好友潔白手臂內側,一條由手肘延伸至手腕的傷疤顯得怵目驚心——
“這,怎麼會這樣?!”紀穎暖顫抖著雙唇,伸手欲觸碰那道嚇人的疤痕……
收回手,王晶靜咬著下唇,低頭不語——
這道疤,是在她主刀的那位病患死後,悲憤的家屬拿著刀找她算賬時留下的……也許當時不該有那麼多人上來阻攔,讓那把刀直接進入她的胸膛,這一切比讓她承受現在的痛苦來的輕鬆的多……也能讓她贖罪……家屬憤怒的雙眼,紅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