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秋對著趙一萍的境遇是感慨很深,若是當初趙一涵沒有和歐陽于堅在一起,她也不會碰見這個人,更不會受了歐陽的蠱惑。沒有歐陽于堅,趙一萍頂多是生活清苦些,趙忠恕宗也不會放著妹子不管不問。她順利完成學業,不管是嫁人也好出去找份事情做也好,都能安穩的過日子。可惜命運是不能假設的,現在的趙一萍被人追捕,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真不知道趙一萍在午夜夢迴的時候會不會後悔當初的選擇了
“歐陽這個人真的沒想到竟然如此卑鄙無恥,我當初只以為他思想偏激罷了。誰知卻是個怎麼軟骨頭窩囊廢。既然當初選擇了這條路就該堅定信仰,他那裡是為了理想,在歐陽于堅看來,不管是哪個主義都是給他做飛黃騰達的工具罷了。這個人權利慾極強,哪管什麼忠孝仁義,不折不扣的奸佞小人。誰用了他都是個悲劇。”白紹儀對著歐陽的評價已經低到了泥地裡。
“我們管不了那麼多,還是安心的過自己的日子罷。時間不在早了,請父親和母親下來吃飯吧。”清秋看著窗外夕陽紅的鮮豔,已經到了晚飯的時候了。
在飯桌上聽見歐陽于堅的事情,白文信夫婦感慨一番。一晚無話,白家還是按部就班的過著自己的生活。
既然已經答應了元元辦茶會的事情,清秋也就真的認真的操辦起來,上海開埠既久,風俗上免不了沾染上西洋的風氣。上層社會喜歡辦茶會,太太少奶奶們相約著喝下午茶什麼也是一件時髦的事情。清秋藉著給元元辦茶會,也有交際聯絡的意思,被邀請的幾家接到清秋的邀請自然是答應要來的。雖然鳳舉求梅麗和謝玉樹通關係做煤油生意被梅麗給頂回去,白紹儀倒是和燕西想修補下鳳舉和梅麗的關係,悄悄地把謝玉樹和鳳舉約出來,幫著瘋話做成了一筆生意。佩芳感念清秋和白紹儀自然是要帶著女兒來的。
剩下的幾家和白家的關係極好,也是要來的。這天清秋安頓好了孩子正預備著去花店看看。誰知家裡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看著趙一涵拿著抱著一束鮮花進來,清秋暗自詫異雖然以前的事情都算是翻過去了,但是趙一涵再也沒主動和白紹儀和清秋聯絡過。她不是在南京麼?怎麼會來上海呢?
第一百零五章
趙一涵見著白紹儀回來反而是渾身不自在起來。她忙著找個藉口急忙的告辭了;清秋詫異的看著白紹儀:“她怎麼見著你反而是不自在起來。”趙一涵的字典裡面是沒尷尬不好意思這類詞語的,以前趙一涵在白紹儀和清秋跟前永遠都是自來熟;即便是昨天剛做了叫人恨得牙癢癢的事情第二天,她還能無辜可憐的在你跟前親熱的談笑。方才趙一涵臉色大變;隨便支吾幾聲就走了,真是叫清秋有點驚奇。她端詳著白紹儀打趣著說:“叫我看看;你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把人家給嚇走了。”
“我是不是面目猙獰你還不清楚。她來和你說什麼;趙一涵這個人;你還離著她遠點!”白紹儀伸手捏一下清秋的臉頰:“你今天在家覺得怎麼樣;想吃什麼,還是累得緊?這個人真沒眼色;打攪你休息了。”
“我好好地;你是什麼意思。哦,是了,你一見著趙一涵就像起來以前的事情。擔心我吃醋生氣麼?”清秋輕輕地打掉白紹儀伸過來的手,心中毫無芥蒂的打趣丈夫。“不是,她的心眼太多了,你犯不著和那樣的人混在一起,仔細吃虧。你的心思單純,小心被人家當成槍使。咱們家和趙家是世交不錯。不過交情再好也是兩家人。趙家太複雜了,和他們家來往是要看人的。像是趙忠恕那樣的絕對是個能信得過的朋友,不是世家也是能做好友的像是趙一涵那樣的,我擔心你聽見她訴苦什麼的腦子一熱就傻傻的鑽進去了。她妹子被抓的事情你想必是知道了。”白紹儀顧不上去問候下自己的女兒,拉著清秋回了自己的房間,房門一關上,白紹儀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