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可以這樣設想:在確信我在少年宮那站下車之後有人馬上意識到這是殺我的大好機會於是把這一情況向某人通知或者請求或者命令?在訂好計劃之後又打了兩通電話確認然後就上演了昨天晚上那一幕。
布這個人完全有可能是民或者是琴肯定是二者其一。
布家裡的電話一般都有分機那麼琴是透過分機偷聽到民約我在某地碰頭也不無可能。
布但1o:12分的那通電話讓我可以肯定這個想置我於死地的人是誰。
布1o點鐘左右民說他在少年宮那裡等我我對這個城市很熟悉12分鐘之內他不可能趕回家裡。
布而且他幹嘛要打自己的手機並通話46秒?
布他們萬萬不會想到我會來電信局查號碼的清單就象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我練過柔道而且刀不離身一樣。
布所以這份清單是非常可信的證據機械的幾個數字和時間在我腦海裡已串成了生動的畫面:民確實約了我有事想告訴我在家打電話被琴偷聽到她馬上制訂下計劃再三確認之後佯裝腹痛非要民送她去婦幼保健院避免節生枝然後估計事成了再打民的他在哪兒以確認我在不在那裡。
布一切都象兩年前她設計製造的我為情自殺的風波一樣完美、毒辣。
布如果我真的死了也只會併到搶劫殺人的無頭卷宗裡去在公安局的檔案櫃裡呆上不知多少年的光陰。
布因為就算武拿出了我錄下的錄音帶為我申訴我也很懷疑它能起多大的作用這場黑金的內幕強大得可怕。
布當然我沒有算上導師的力量如果他想追蹤一個案子他一定會找到兇手而且以他在朝在野的特殊地位象周這一級別的富商未必是導師的對手。
布但就算把周槍斃了又能怎麼樣呢?我一個二十五歲豆蔻年華的女研究生師從最著名的法律界名師前途無量就那樣被人謀殺死在城北偏僻陰冷的小巷子裡。
布楊曉琴周藍你們的心腸真的好毒啊!
布好那我們就正大光明地鬥一鬥吧哪怕兩敗俱傷我也要你們這些兇手陪葬。
布我準備告訴武把那些錄音帶給我然後寫一份材料明天一起送到h市檢察院去。
布當我救不了自己的時候我應該尋求國家暴力機關的公力救濟了。
布在此之前我想再確認一下事當晚那個三次撥打的電話如果猜得沒錯應該是周家裡或者辦公室的電話。
布不料打114查詢小姐告訴我無此號碼。
布這怎麼可能呢?沒有這個號碼又怎麼會有通話記錄?莫非這個號碼沒有登記到資訊中心的資料庫裡去?
布這也許並不代表什麼吧!手頭上的東西已經足以證明周藍和楊曉琴策劃了這一切。
布但要證據多點證據就多一分扳倒他們的把握。
布看來我不得不求助於導師了。
布查一個號碼對導師來說並非難事。他給市局打了個電話不多久就有了迴音。
布導師告訴我說:“這個號碼是一條保密的專線它的使用人是分管政法的副市長雲海樓。”
布這個訊息令我大為錯愕張口結舌地說不出話來。
布怎麼會冒出個專線又是什麼副市長?怎麼會這樣?這竟然不是周的電話!
布我的腦子徹底亂了原先認為天衣無縫的推理被全盤打亂使我一時間像陷入了重重的迷霧。
布這時導師拍拍頭說:“說到這個副市長後天我要到h大講課他好象也會去作個什麼演講什麼的。”
布“是嗎!”我機械地回答著還是很茫然的樣子。
布送走導師我覺得腰有一點痛於是捂著腰躺到了床上。
布無論我怎麼想也找不出問題的關聯所在頭卻痛了起來。乾脆拿被子矇住了頭強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