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二,要是她心裡不爽快,今天肯定要將你趕出去,我們就是想攔著也無濟於事不是?”趙一銘提前給姚中白打預防針。
“她敢?”姚中白一聽就炸毛了,接著在看到趙一銘睜大的眼睛後,氣焰終於又軟和下來,“算了,說什麼她都是我的徒弟,做師父的要是老和徒弟計較,傳出去也不好聽。我是不會和她計較的。”
很大度的樣子,姚中白揹著雙手在前面先走了,“死老頭趕緊一點兒,別讓小丫頭等急了。”
一邊說著,他的腳下一邊加快了步伐。
他是練武之人,走快一點兒倒是無礙,只是可憐了趙一銘這個老人了。
腳下一快,人就喘上了。
“慢點,等等我。”趙一銘拼命喊著。
姚中白理都不理趙一銘,腳下生風先跑了,他還想先去看熱鬧,再談談口風了。
“徒弟,為師給你撐腰來了。”一進門,他就先擺出了架子。
“他怎麼還留在府裡?”葉驚鴻皺著眉頭問葉彥寧。
“我也不知道,可能暫時還沒有來得及離開吧?”葉彥寧微笑著回答。
“死小子,你的腿還是我治好的了,這麼快就忘恩負義呢?”姚中白瞪著眼睛訓斥葉彥寧。
“錯,”葉驚鴻不高興地回答,“哥哥的腿是你治好的,可我也付出了相應的美酒作為診金。”
“徒弟。”姚中白一看她翻臉,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為師可不會輕而易舉就給人治病,就是治了,要的診金也不是幾兩銀子的事情。”
言下之意,給葉彥寧治腿,是額外人情。
葉驚鴻冷笑著看著他,“當初是誰死皮賴臉硬要用酒抵診金的?我們葉家酒也不是幾兩銀子就可以買到的,彼此彼此。”
心情本來就不算好,死老頭還在一旁唧唧歪歪的,葉驚鴻都快被他給氣死了。
“哎喲,姚神醫,你怎麼走的那麼快?”沒等姚中白繼續狡辯下去,趙一銘氣喘吁吁地終於進了門。
“爺爺,別急,先喝口水。”葉驚鴻親自給趙一銘到了一杯茶水遞過去。
“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對了,定王上門求親是怎麼回事?”趙一銘平息一下,也不用喘得那麼厲害了。
“具體我也不清楚,人還在外面站著,請爺爺過來,正是想和爺爺商量一下要怎麼處理這件事。”葉驚鴻說。
趙一銘聞言略微沉思一下。
“還商量什麼,對這種窺探我家徒弟美色的混賬小子,就應該直接打出去才是。還墨跡什麼。”姚中白嚷嚷。
“將這個外人給我趕出去。”葉驚鴻沉下臉吩咐下去。
“是,二公子。”誠信他們就守在外面,聽了葉驚鴻的吩咐,大家都知道姚中白的武功高,所以乾脆一擁而上,準備一起合作將他給趕出去。
“去去,別搗亂。”姚中白只是揮揮袖子,承德他們就一股老地被丟出去了。
“徒弟,我不說話聽著總行了吧?你也別想著要將我趕出去了。”帶著一點兒討好的神態,姚中白笑眯眯地對葉驚鴻說。
“驚鴻,算了,別和他計較。還是說正事吧。”趙一銘攔住要發火的葉驚鴻,“關鍵這件事,你是怎麼想的?我要清楚你的想法,然後才能想對策。”
“定王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個合作者,至於他為什麼要上門來,我也不清楚。”葉驚鴻回答。
“有什麼不清楚的,那小子肯定是看你才高八斗,又會釀酒又會做好吃的,才動了齷齪的心思。”姚中白又坐不住了,大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葉驚鴻瞪了他一眼,然後看著趙一銘,“人總不能一直晾著吧?”
也是,雖然他們坐在花廳內,可是大門外吵雜喧鬧的聲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