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不好麼。”捲毛說。
“得,日子又不消停了。”小白一邊走邊說。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別廢話,高媛媛難得有喜歡的人,她的情況你也知道,好好的,你要是敢對不起她,別怪我跟你翻臉。”
“我草,這就開始教訓我了?真把自己當大哥了。”
“不是大哥,我的事你也都知道,我跟高媛媛太複雜,雖然是她改變了我的生活軌跡,但是她又幫了我那麼多,在這個世界上,我沒幾個親人,高媛媛算一個,所以,我很珍惜。”
“草,別逼逼叨叨了,老子不是那種人,跟你似的,還在夜總會找女人。”小白不屑的說。
我尷尬的看著他,撓了撓頭說:“剛才的話當我沒說。”
“不過說真的,真那麼有意思嗎?”小白問著,捲毛的頭點的跟撥浪鼓似的說:“有意思,有意思,小白,你是不知道,那感覺……”
捲毛還沒說完,我踹了他一腳說:“滾,我不認識你。”
“輝哥,不帶你這樣的,說的好像你很清白一樣。”
“我有什麼好怕的,當時,我也是單身。”我說這話的時候,心裡的確沒什麼底氣。
小白呵呵一笑說:“行了,不用找什麼藉口了,捲毛整個一悶騷,好不容易有機會,當然抵制不了誘惑,不過我真的覺得沒什麼意思,兩個沒有感情的人,純粹的發洩慾望跟動物還有什麼區別。”
我看著小白,實在無話可說,現在回頭想想,我這好像也不完全是發洩吧,好歹寧寧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對我幫助很大的道理。
可是換個角度想,我看著寧夏的時候心裡也彆扭,總感覺自己對不起她了,總感覺自己沒有那麼大的底氣,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去讓她做些什麼了,反而心甘情願的為她做一些事。
捲毛對小白的理論展開了深刻的辯論,我沒有參與,走在後面給兵哥發了個簡訊。
第二節課下課,寧夏問我:“你臉怎麼了?”
“沒事。”
寧夏摸了摸我有些腫的顴骨,我疼的吸了口氣說:“不用碰,沒事。”
“誰打的?”寧夏問。
我一樂說:“情敵。”
“你還笑的出來。”
“當然了,因為他馬上就要被開除了。”我說。
“開除?怎麼回事?”寧夏問。
我看了看他桌子前的作業說:“好好寫作業,大老爺們的事,你問幹嘛。”
“切,不說拉倒。”
這時,小胖從教室外走了進來,眯著眼睛笑嘻嘻的看著我,然後就跑向張璐,說:“璐璐,嘛呢?”
張璐看了小胖一眼,問:“你管我幹嘛,你幹嘛去了?”
“我,我去英勇赴義了。”小胖說著擺出了噁心的姿勢。
“草,胖無敵,你去英勇撲火去了我信。”捲毛挑釁了一句。
“滾。”小胖說著坐在張璐的身邊說:“璐璐,這週末你有時間嗎?”
“沒有。”
“哦,我也沒時間,不如就今天吧,下午放學咱們去吃飯啊。”小胖說著,張璐竟然轉頭看向我說:“你能不能跟好人學學,一天天油嘴滑舌的,這麼貧呢。”
“不是,你看著我說什麼意思。”我鬱悶的問。
“輝哥,說你你就聽著,都是你,你說你一天天貧什麼貧,我就說不能跟你呆一起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以前說話多老實,都被你給帶壞了。”
“噗……”寧夏捂嘴笑著。
小白也笑了,我剛想罵小胖,只見小胖殷勤的又跟張璐去說話了,我也懶得搭理他。
我打了小白一下說:“你笑屁,小心一屁噎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