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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輕蔑地哼了一聲然後轉身遠離我,讓我更堅決地對它說了最後幾句話。“小狼!”我用人類的聲音叫它。它回頭驚訝地看著我,小小的耳朵朝後傾聽我的聲調,幾乎露出牙齒譏笑我,但我搶先一步抗斥它。這是我早已熟能生巧的事,就像一個人直覺地知道該把手指頭從火焰中移開般稀鬆平常。這是我鮮少使用的力量,因博瑞屈曾經用它來對付我,而我也並非總是相信它的威力,但這跟我在它棲身籠中時所用的催促大不相同。我用力讓心理上的排斥幾乎成為肢體抗拒讓它從我身邊彈開,而它向後跳了一大步張腿站在雪中預備跳躍,眼神充滿震驚。

“走!”我對它吼,用人類的字眼和聲音對它咆哮,同時用盡每一分原智再度抗斥它。它跳起來在雪地上亂扒一通狼狽地逃走了,而我剋制自己拒絕和它心靈相通,並且確定它沒有停下來。不。到此為止。抗斥中斷了那份牽繫,不單是從它身上把自己抽離,更是把所有和它的連結推回去,一刀兩斷,而且最好就保持這樣的狀態。然而,我站著凝視它消失時留下的一抹足跡,感覺一陣冰冷的空虛,一種失去了什麼的刺痛感。我聽過人們談論被切除的手或腳,總會反射性地觸控著那永遠消逝的部分。

第61節:肉,是我的肉

我離開石屋徒步回去,走的愈久愈覺得傷痛;這並不真的是生理上的疼痛,卻是我唯一可以拿來比較的。這種感覺就像割肉剝皮般殘酷,比博瑞屈帶走大鼻子還糟,而我卻選擇這般地自作自受。蒼白的午後比黎明的黑暗更加淒冷,而我試著讓自己不感到羞恥,告訴自己不過是做了該做的事,就像我對女傑一樣,我把這想法趕出腦袋。不,小狼會過得好好的,會比和我在一起時還好。然而,野生動物是如何生活的?躲躲藏藏總是害怕暴露行蹤,堡裡的獵犬、獵人或其他人會發現它嗎?它可能會覺得孤立寂寞,不過總會活下來的。我們的聯絡切斷了,但有一股持續的誘惑讓我想向外探尋,想看看我是否還能感受到它,它的心是否也還

能觸碰我的心。我嚴厲地抗拒著,儘可能牢牢封住我的思緒不與它接觸。走了。它不再跟著我,不會在我那樣抗斥它之後還跟過來,不。我踏著沉重的步伐前進,拒絕回頭看。

如果我沒有深陷思緒,沒有那麼專心地孤立自己的內心,或許就會察覺到一些警訊。但我也無法確定這一點。原智無法用來對付那些被冶煉的人,而我也不確定是他們先偷襲我,或是我剛好誤打誤撞地經過他們的藏身之處。我首先感到一股重量壓在我背上讓我臉朝雪地跌在地上,還以為小狼跑回來挑戰我的決定。我在地上滾,有一個人在我快要站起來時抓住我的肩膀。三名男性的被冶煉者,一位很年輕,其他兩位體形高大而且看起來曾是孔武有力的壯丁。我快速地記下所有資訊,就像切德給的練習般將他們分類。一位身形高大拿著一把刀,另外兩位拿著棒子。他們穿著破爛骯髒的衣服,凍紅的臉因寒冷而脫皮,鬍子汙穢,頭髮凌

亂,臉上滿是傷口疤痕。他們是自相殘殺,還是在攻擊我之前曾經攻擊過別人?

我掙脫其中一位的挾持,向後跳開試著遠離他們。我有把腰刀,雖然刀刃不長,卻是我僅有的武器。我以為今天不需要任何武器,也以為公鹿堡附近不會再出現被冶煉的人。他們將我包圍起來讓我站在中心,看起來一點兒也不擔心我拿著刀。

“你們想要什麼?我的斗篷?”我將鉤子解開讓斗篷掉下來。一位被冶煉的人看著斗篷落下,但沒有人如我所願地跳過來撿起它。我轉身移動試著一眼就看到這三個人,不讓他們在我身後,但這可不容易。“還是我的連指手套?”我把手套脫下來丟向看起來最年輕的那位,他卻眼睜睜地看著手套落在他腳邊。他們一邊移動一邊咕嚕叫著,搖晃雙腿看著我,但沒有人想先發動攻勢,只因他們知道我有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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