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烏爾登追問是隻是國爾敏沒有,還是大家全都沒有。
國爾敏說自己剛去,資歷輕,其他人都有,就是自己沒有。
烏爾登問,那俸祿呢?
國爾敏說還沒發。
烏爾登覺得很是奇怪,節禮沒有說不準被上頭的人扣的,可是俸祿沒有,就奇怪了。況且,圖爾敏是旗人,又不是漢人,可以隨便就扣的。
第一百六十章 難唸的經
烏爾登決定去找三進保瞭解情況。
三進保一見烏爾登,就著急說,“大哥,你要好好管教你家國爾敏,他天天都沒去當值,我見天就在琉璃場看到他。”
烏爾登聽到這話,簡直是晴天霹靂。
烏爾登恨不得立刻回家暴打國爾敏。
三進保繼續舉例講述國爾敏的種種光輝事蹟,又講國爾敏的其他同事都領回家的禮節數量品種。
烏爾登耐著性子感謝三進保對自己兒子的關心與照顧,又草草寒暄了幾下,推辭了三進保要求一起喝酒的邀請以後,立刻鐵青著臉回到家中。
瓜爾佳氏看著烏爾登臉色不好,輕手輕腳的倒了一杯茶過來。
烏爾登卻不領情,順手摔了茶杯,“都是你養的好兒子。”
瓜爾佳氏當然知道說的是國爾敏,而不是在族學的多尼,並不生氣反而陪著笑臉,“好好好,是我一個人生的。”
瓜爾佳氏的意思是低頭,但烏爾登是一根筋的那種沒頭腦的人,反而被氣得喘不過氣來。
瓜爾佳氏忙得他捶背,“不就是一點點節禮麼?可能國爾敏臉皮薄,覺得自己去的時間短,沒做多少事,沒好意思去領吧。”
烏爾登嘆了一口氣,“三格,你還想不開,總為他講話。你不知道,他有多離譜,上官讓他送個東西出去,他拖拖拉拉就是不出門。上官催得急了,他就說他不是跑腿的下人。把上官氣得要死。好容易勸服他了,答應去送了,又大半天不回去,隔了一天人家才收到。三進保說他當差的時間還時時出沒在琉璃場。”
瓜爾佳氏聽到恨不得立刻暈過去不要再聽了,她萬萬想不到一直以為乖巧的國爾敏居然這樣隨心所欲,花了足足了十年俸祿的差使,還不算請人吃飯和送過去的禮。
烏爾登嘆氣,“咱們把國爾敏叫過來問他究竟有沒有節禮吧。問了你就肯信了。”
國爾敏一口咬定說沒有禮部沒發禮節給他。
烏爾登說,“上下職官都有,怎麼可能你沒有?你的俸祿呢?”
國爾敏略有改口,自己資歷不夠,沒有發節禮,發的俸祿銀子就是去琉璃場買書了。
烏爾登怒罵他,“你三進保叔叔親口對我講的,上官讓送個東西出去,你說,我又不是跟腿的,氣得上官要吐血。還有人時時看到你在琉璃場,你老實講,你去當了幾天差。”
國爾敏抵賴不過,索性認了,“當差一個月才幾兩銀子,又沒得外水撈,這個差我不去當了。”
烏爾登咬牙切齒的撈起身邊雞毛撣子對著國爾敏撲頭蓋臉的打過去。為了給國爾敏找這個差使,不提吃飯送禮的錢,疏通關係就相當於是十年的薪餉銀,就那樣輕飄飄一句話扔了。
國爾敏也不躲不閃,就是用手擋住臉。
烏爾登邊打邊數落,越數落越傷心,在荊州駐防十幾年辛苦日子,回京幾月處處求人的種種低聲下氣,下手越來越沒有輕重。
瓜爾佳氏看著很少心疼,抱著烏爾登讓他不要打了。
烏爾登掙開,“子不教,父之過,這個孽子要不好好管教,難道等你我都死了,他也跟著餓死麼?”
瓜爾佳氏搶過雞毛撣子,烏爾登拉過國爾敏一巴掌拍過去。
正中國爾敏的鼻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