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出動,攻擊了蒙古大軍的後路,成吉思汗這才相信了耶律楚材的話,但也只是命一千戶率兵抵擋瀚海宓城的党項人,這裡耶律楚材提到了‘瀚海之要道’,我想這條所謂的要道,就是我們來時的這條路線,耶律楚材還提到了‘築城’,我想就是我們見到的這座千戶鎮,只是,這時的千戶鎮應該很小,還沒有今天我們看到的規模。”
“看來蒙古人還是輕敵了。”韓江道。
“是啊,所以耶律楚材又說‘大城之党項驍勇異常,屢屢危及大軍後路,’估計原來那座小城也被党項人毀了,等到成吉思汗死後,窩闊臺登基,這才命耶律楚材在此地建造一座堅固的城池,以備瀚海宓城党項人的進攻。”
“耶律楚材現學現賣,從党項人那裡學來的技術,用在了千戶鎮,我估計城建好後,還是派上了用場,和瀚海宓城的党項人周旋了二十多年,應該給了党項人很大的打擊,這點從城外的京觀就能看出來,但是卻在一個月圓之夜,被瀚海宓城的党項人瘋狂偷襲了,以至全軍覆沒,遭到屠城厄運,這才有了戈壁灘上立於忽必烈時期的‘禁約碑’,你看,這樣我們就把所有事件都聯絡起來了!”梁媛將所有的線索都聯在了一起。
唐風用讚許的目光看看梁媛,“不錯,這段歷史全都聯絡起來了,現在就差最後一環了!”
“最後一環?”梁媛和韓江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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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風看看韓江,又看看梁媛,點點頭,“不錯,我們基本已經復原了西夏滅亡前後曾經發生在這片土地上所有的歷史,現在只差最後一環,那就是瀚海宓城党項人最後的結局?”
“難不成他們一直在那裡繁衍生息?他們的後代還在那裡?”韓江疑惑道。
“不!我想結局不會這麼好。你們想想,他們對千戶鎮實施了屠城,元朝會坐視不管嗎?要知道當時忽必烈大汗剛剛登基,他也是一代雄主,豈能容忍一支党項人如此猖狂?”唐風反問道。
“當然不會!他們一定會捲土重來!”梁媛叫道。
“是的,我想蒙古人一定會捲土重來,甚至這就是瀚海宓城那些党項人最後的命運!”唐風語氣忽然有些沉重。
“你的意思那些党項人最後都死了?”韓江道。
“我想是這樣的。忽必烈一定又派大軍征討瀚海宓城的党項人,我們一路走來,再沒有發現忽必烈之後的遺蹟,這隻能說明忽必烈之後,瀚海宓城的党項人沒有再給元朝添麻煩,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只有一個解釋,就是瀚海宓城的党項人遭受了重創,甚至是遭遇了滅頂之災!”唐風大膽推測道。
“滅頂之災?!可是我們到目前為止並沒有發現一具党項人的屍骸啊!”梁媛不解。
“是啊!如果瀚海宓城的党項人遭到了滅頂之災,那麼應該他們屍骸遍野才對!”韓江也大惑不解。
“還有,如果元朝大軍進攻瀚海宓城,他們也應該從這條路進軍才對,可是我們卻看不到他們的遺蹟!”梁媛又追問道。
“我現在還不能給你們滿意地回答,這最後一環還需要可靠的證據來證明,我想……我想這個證據一定是很讓人震撼的。”唐風若有所思地說著。
“震撼?你是說瀚海宓城吧!”梁媛追問。
“也許是吧!”唐風抬頭看看天,日頭已經向西去了,於是,唐風說道,“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得到這個卷子,也算很大的收穫了。”
韓江環視周圍一圈,這片空地東頭,和城牆邊緣似乎有一條夾道,“看來咱們只能從哪兒走了。”
唐風一見那狹窄的夾道,頭就一陣眩暈,他已經對這裡錯綜複雜的道路,房舍感到厭煩了,可是,放眼望去,這裡也只有那條夾道可以通行了。唐風無奈地搖搖頭,拉上樑媛,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