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唐風仍然不知所指何處。
唐風特別關注了“黑石”下面那個標示,也就是離瀚海宓城最近的那個標示,但是唐風腦筋腦汁,也不明白那兩個西夏文字是什麼意思?究竟所指何處?按照字面的翻譯,那兩個西夏文字,第一個很明確是個“南”字,但是第二個西夏文字他卻不認識,出發前,唐風就查閱了很多資料,但因為時間緊迫,一直沒有搞懂這個字是什麼意思。正因為不知道第二個字,所以唐風也沒法判斷第一個“南”字的性質,是標示方位?還是本來就是某個地名的組成部分?唐風實在想不明白,想著想著,唐風的眼前浮現出羅教授的摸樣,要是此刻能當面請教羅教授就好了,可惜……也不知道今後還有沒有當面請教的機會了!
唐風胡思亂想著,收好古地圖的照片,又開啟米沙的那封信,那張草圖唐風早已爛熟於胸,唐風將目光落在了米沙的信上,從頭到尾,唐風又將信看了一遍,在描述月兒泉的部分,米沙是這樣寫的,“我至今還記得那個可怕的地方,那可怕的怪聲,以及讓每一個人都崩潰的黑塵暴,我不願再多回憶下去,因為那是我此生最大的傷痛,它徹底改變了我的生活和人生道路。”
就這麼短短兩行字,唐風已經看過幾遍,韓江和梁媛也早已看過,這兩行文字沒有透露任何比馬卡羅夫回憶更有價值的東西,甚至還不如馬卡羅夫的回憶詳細,所以雖然米沙將月兒泉說得很可怕,但是唐風讀到這兩行文字時,卻並沒有感到有什麼特殊的震撼和恐懼,唐風心說,“米沙啊!你這一句不願再多回憶下去,要費我們多少事,直接說出來,把當年所有的事都說出來,不就沒這麼多事了,也不用死那麼多人了!”
可是,一切都不容假設,過去的事已經成為歷史,唐風看看頭頂的胡楊樹,再側耳傾聽,並沒有什麼異聲怪響,唐風忽然覺得能在胡楊林裡過上一夜,也是此生難得的一次經歷。想到這,唐風感到眼皮開始打架,畢竟昨晚就沒睡好,又趕了一天的路,連帶著受驚嚇,唐風早已疲憊不堪,後半夜還要值守,他見韓江還在加油,不管他了,唐風這就準備睡覺,可當他把三頁信紙摺疊時,忽然發現信紙上有些異樣。
信紙正對著強光手電,唐風盯著信紙背面忽然怔住了,這時,韓江突然喊了句,“你要睡就趕緊睡吧,不要再浪費電池了。”
唐風沒搭茬,他使勁揉了揉眼睛,重新展開信紙,他發現在第二頁信紙的背面,隱隱約約似乎有字,唐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將信紙翻過來對比,不,不是正面字跡印過去的痕跡,背面確是有字,可是唐風卻無法看清信紙背面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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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風愣了半晌,韓江又喊了一句,“你在哪兒幹什麼呢,不用手電把手電關掉!”
手電?韓江的話反倒提醒了唐風,唐風趕忙用手電從信紙正面照射,隨著手電強光的照射,信紙背面的字跡逐漸清晰起來,唐風興奮地大叫起來,“你們快來看,米沙的信紙背後還有字!”
韓江剛給悍驢油箱加滿油,一聽這話,忙和梁媛趕了過來,唐風一字一語的讀出了信紙背後的字跡——
親愛的梁,請允許我用這樣的方式告訴你一些重要的事,這是一種特殊的密寫法,是我跟一個克格勃特工學會的,因為我必須躲避一些危險和檢查,而我也不能確定你那邊是否安全,所以我不得不用這樣的方法來告訴你一些重要的事。
我要告訴你的就是科考隊出事前那個晚上發生的怪事,可怕的地方,可怕的怪聲,以及黑塵暴,這些都是導致科考隊覆滅的原因,但是我一直認為那亦是場可怕的人禍,這點我想你也應該有所感知。最後一天在胡楊林裡,我們攜帶的兩大桶飲用水竟然被人放光,那是我們最後的飲用水,而我們所處的地方恰是一個找不到一點水源的地方,它有一個美麗但頗具諷刺意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