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他到很多有趣的事情,那就是一些社團在招收成員什麼武術社散打社柔道社跆拳道社圍棋社象棋社美術社籃球足球排球社攝影社等等的多若牛毛,離譜的竟然還有一個什麼跳棋社!
每個社團都在大道的旁邊擺下張桌子,桌子的上空掛著一個橫幅面寫了什麼某某社招收新的社員等等之類的字,幾人或者幾十人虎視眈眈地觀察著路過的學生,只要是提著行禮東張西望的學生他們就會將之熱情地拉到桌子前面,開始舌燦蓮花地邀請加入。
吳用今天雙手空空,了錄取通知書外是什麼也沒有帶,而且走路時目不斜視因為這一切都在他的感應之中,也就不必用眼睛去注視了。所以他的表現比一個老生還要老成,也就沒有一個社團來邀請他加入。
吳用為之慶幸。他可不想加這些社團。這些社團固然熱鬧。但卻是會浪費他許多修煉和學習地時間。而現在他儘管修煉地時間只需要五個小時時間也是緊巴巴地。畢竟還經常要去自己地幾個星球上視察且地球再過兩百年就會進入恐怖地冰河時期。雖然他一點也擔心還是有一種緊迫地感覺。
可惜。他還是被一名新生攔住了。
不得不說這名新生長得彪悍和結實吳用還要高出半個拳頭。至少也有一米八八。粗胳膊粗腿。眼睛如同鷹隼。銳利而又醞釀著什麼不可知地東西。臉上卻時時刻刻流露出一絲若有若無地不屑和冷笑。
這種不屑和冷笑有點駭人!
因為他地臉不正常。左邊臉倒是俊朗。但右邊臉卻是一片疤痕。紅色和白色交替。明顯是大火燒傷後留下來地。如果仔細去觀察。還能發現他地右手和右腳也同樣疤痕遍佈。
他揹著一個黑色地大包。直挺挺地攔在吳用面前。淡淡地問道:“這位師兄。請問生物系在哪裡報到?”
吳用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我和你一樣也是新生,而且也是生物系的,走,我們一起去報到吧?我知道報到的地方。”
兩人一邊並肩前行,一邊閒聊。
此人名叫郭強,也是生物系植物專業的,十有**兩人會是同班同學了,這也拉近了兩人的關係,而郭強的臉色也不那麼冷不那麼可怕了。
當然這只是吳用的感覺,但那些路旁拉人入社的師兄卻不這樣認為,他們明明篤定郭強是新生,但就是沒有一人上前拉他入社,估計是不願招收這樣醜陋的社員,也有可能是不喜他臉上的冰冷和不屑。
所以他們兩人一路走得極為順利,沒有任何人阻攔,而其它的新生無不被一一攔住,然後莫名其妙地就加入了不知多少社團,簽訂了許多不平等條約。
報到很順利,很快就辦完了一切手續,巧合的是,吳用和郭強還真是同班——植物
班(這個一零代表著二零一零年),而且還是同一舍樓第一百零八棟的三零二房,這還真是有緣分。
兩人來到自己的宿舍門口,郭強伸手咚咚咚地敲門。
不一會,門開了一條縫,從中探出一個人頭,一看到郭強的那張恐怖面孔,便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鬼啊!”然後砰地一聲就將門關上了。
這聲音極大,幾乎震破了兩人的耳膜,而旁邊的一些宿舍門也很快就打了開來,探出了無數人頭來查探原因,但郭強的那張面孔確實駭人,所以他們都倒抽一口涼氣,全身毛骨悚然,都飛快地將頭縮了回去,然後又哐當哐當將門關上了。
吳用又好氣又好笑,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郭強,擔心這樣刺激他過深了。
卻見郭強的臉紅陣白,肌肉在霍霍而動,眼睛中射出了憤怒的火焰,呆了半響,舉起拳頭拼命地在門上擂著,嚷道:“開門,你開門,看你這個王八蛋胡說八道。”
他明明有鑰匙,但就是不匙開門,顯然是要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