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軍呢?……呵呵,這還不是為了答應美人你嗎?”
“那……那妾身……多謝曹丞相……”在曹cāo的懷裡皺眉呢喃著,鄒夫人如是放心的點了點頭。
見此,曹cāo陡然大笑起來,似是來了幾分興致。“美人!你可知道曹信此人?”
微微一愣,鄒夫人有些驚訝道:“可是與漢初名將,淮yin侯韓信相提並論的……淮南侯曹信?”
“正是……呵呵,興平二年時,你知道他跟本丞相說了什麼話嗎?”
直到此刻,鄒夫人也沒有反應過來,當即下意識的詢問道:“還請丞相明示……”
趁著酒興,曹cāo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當時曹信為救其父,孤身去往袁營,當時本丞相只是個兗州牧啊……不惜幾十裡挽留……可……”說到這裡,微微有些醉意的曹cāo不禁露出一絲失落,不過下一刻,突然又莫名其妙話鋒一轉,道:“可你知道曹信離開本丞相之時……他跟本丞相說了什麼嗎?”
鄒夫人還是搖了搖頭。
毫不在意的一笑,此時的曹cāo當即笑道:“安民說……主公……”或許是喝醉了,曹cāo難得的模仿著當時曹信的口吻,“主公……
i後要提防張繡此人!此人……主公切記一定要提防啊!呵呵呵呵……”
鄒夫人很吃驚,在曹cāo的懷裡,莫名的後怕著……
但就在此刻,曹cāo再一次大笑不止,“可是呢?現在如何?那張繡還不是怕本丞相?獻城投降?呵呵,還獻出了美人你……此等無能匹夫……豈能是我曹cāo的敵手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軍帳外,這笑聲很大,大到蔓延到了各處的軍帳中……
不過比起此時的曹cāo來,這些個士卒們,都因為不戰而勝,也異常的沉浸在酒肉當中,喧鬧紛飛之下竟是整個大營,也不比曹cāo的聲音小多少,盡皆是一個個嘈雜的鬨鬧聲……
“哎呀呀……丞相想必是喝醉了!若是張繡反悔……豈不是讓我等束手以待?”
此刻的聲音,來自離曹cāo中軍帳不遠的空地上,此刻這人望著帳中尋歡作樂的前者,焦急的來回踱著步,一陣的自言自語。
“文若先生你也看到了……但,曹丞卻並非醉酒……”
這時,那文士的旁邊,一個身材彪悍的將軍坐在一塊巨石上,此人倒是與那些鬨鬧計程車兵不一樣。
反而是一個人坐著,望著軍帳外的宛城方向,手中佩劍豪不離身,似是嚴陣以待的模樣……
“哦?公明此話何解?”
顯然這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荀彧、荀文若,而那武將,自然是一年多前被俘的徐晃,但此刻已經是曹軍的騎都尉了。
此刻聞聽荀彧的詢問,徐晃當即冷聲道:“丞相也非聖人……自從掌握朝廷大權之後,一時的驕縱也是難免的,畢竟這天下亦無完人,丞相併非醉,但……若是連丞相都覺得自己沒醉,那才是真的大禍臨頭了。”
顯然徐晃的話語中透露著一絲�